>
杨玉芳看着那对父子消失的小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杨玉芳皱着眉头,苦苦思索着什么。
那里不对劲?我俩都能到这来玩耍,别人就不行?
吴群倒是没想这么多,拿着手机又拍了一张照片。
他们应该不是父子,你想想,那个中年男人,看见我们的第一反应是把那个小孩抱进自己怀里对吧?
杨玉芳回忆着自己注意到的一些异常。
这有问题?换我突然在荒山野岭遇见陌生人我也一样,你想多了。
吴群不以为然。
不是,我们应该是把孩子带到自己身后,而不是搂进怀里,而且他还搂着孩子的脖子。这更像是
杨玉芳反复示范了几遍。
更像是把持人质的动作。你不觉得吗?
杨玉芳越说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这荒山野岭的能有啥?还人质呢!有木头有石头就是没盼头。照你这么说,哪个劫匪往山里带人质啊?别想太多了你,好好玩耍吧!。
吴群还是觉得杨玉芳想多了,如果十几年前他可能会相信山上还有土匪,自从这片土地在剿匪时像犁田一样被梳理过一轮以后,已经绝种了。
他们走了以后,那孩子试图回头看我们俩,被那男的把头按住了,你发现没有?反而是那个中年男人不停回头看我们俩,直到消失在路口,这一定有问题。对了!还有他们身上的衣服,你看那个中年男人穿的衣服很多,那个孩子就很单薄,这还没问题?
杨玉芳抓起吴群的手,拉着他沿着脚印去找人。
不行,我们得去看看,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他们一定有问题!如果没有,我就我就睡沙发,把房间让给你!你跟我来!
我希望我的感觉是错的。
杨玉芳一边祈祷着,一边快速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