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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子极是美貌,琴声空灵,唱的小词也是极有味道。
一会唱罢,众人喝好,中间有一文士起身将一张纸让伺候的丫鬟送了上去。
女子拿在手中看了一会,接着抚琴再唱,厂罢又是一阵喝好声。
赵石有些蒙圈,自己不是来错地方了吧?想罢招呼边上伺候的小丫头。
“公子何事?”
“我想问下,这儿……是青楼吗?”
赵石穿的是青布短衫,能来报楼的无不是高官巨贾,这小丫头平时看惯了客人穿金戴银,自是对他很瞧不起,一听他问的粗俗,更是不爱理会。
赵石看小丫头没说话,还以为她没听到,又大了些声音道:
“我问这儿是不是青楼,或者说是不是妓院,窑子?”
正好赵石说话这空挡曲罢,全场正肃静,赵石一句话满场听的清清楚楚。
中间那女子听到此话极为恼火,当即把琴重重拨了一下:“这位公子为何出言辱没?”
赵石也挺尴尬,众目睽睽也不好解释,只得道:
“我闲逛到此,想问问此为何处,如何算得羞辱?”
那个中年文士精心准备的一首词,自认品质极佳,准备今日一出风头,甚至俘获芳心也未可知。
谁知道刚唱完,还没等喝彩。这边一句话,生生的给自己事搅了,顿时心头火起。看赵石一身衣服便不是什么世家子弟,便怒喝道:
“你哪家的下人,偷了主家的银钱来此挥霍?”
赵石本想骂回去,可一想自己是出来找乐的,何苦来哉,便随意冲那女子抱抱拳:
“算在下莽撞了,本来是想找个姐儿乐呵乐呵,谁曾想京城的姐儿脾气这么大,惹不起惹不起,告辞了”
说完起身便要走,那个中文文士一见以为让自己蒙对了,真是偷来的钱财,便立刻喊了一声:
“莫要逃,还是说清楚哪来的钱财,不然抓你送官”
他边上一桌的书生也是捧臭脚,几步过来拉赵石的衣服:“不要跑”
赵石厌恶的打开他伸来的手,怀里的腰牌却不留意掉在地上。
那书生一把抢过来一看:“咦,渭王府的?”
赵石沉着脸道:“拿来,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中年文士一听,立刻大声说道:渭王府的人我都认识,你是哪个?今日不说清楚便送你去府衙治罪”
那书生也来劲了,拿着腰牌往回退了几步,冲着楼下喊了一声:“堵住楼梯,莫让他跑了”
真是晦气,赵石按骂了一句,回身坐下。
“我是渭王女婿,渭王府离此不远,尽可拿着腰牌差人去问”
话一出口,顿时整个楼鸦雀无声,众人面面相觑,就没见过王家女婿敢来青楼的,还敢当众说出来。
楼上响起鼓掌声,一老者走下楼,看来是极有身份,二楼数人起身施礼。
“许阁老…”
老者摆下手,转身对赵石道:“这位小兄弟勇猛啊,不怕回去渭王打你板子?”
“嘿嘿,可会将我打死?”
“啊……当然不会”
“那又何惧之有”
“哈哈,没想到景怀女婿竟是一妙人,不过若说嫖你可真是来错地方了,此处皆为妓,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不精通,却非是你之所想,你若嫖得找娼”
“哦,原来如此,多谢老丈指点”赵石抱拳施礼。
“看来你不过嘴上张狂,却不过是个雏儿”
“非也非也,我去过远比这抱楼高端的去处,只是规矩不一样罢了。
罢了,摆弄这些诗词歌赋无趣的紧,我还是换个地儿去……嫖~娼,这词听着是不雅”
赵石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