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因为一些动荡,我又被请回宗里,但那时候,师父也已经不在了。”
听着是个悲伤的往事,李长源也识趣的没有张嘴多问。
“唉,过去的都已经过去啦,喝酒喝酒!”
李长源反客为主,拎起酒坛子喊着,起身靠到张文亮跟前给他满上。张文亮一抹脸上阴云,笑着畅饮起来。
两坛子酒很快见底,随后,李长源招招手,小二又上了两坛、
又上了两坛、
又上两坛、
又两坛……
夜深时,人都走光了,人去楼空,仅有四人:掌柜的、扫地的小二、趴在桌上烂醉如泥的李长源,还有仍旧面不改色的张文亮。
今夜,有那么一点儿醉意,但还是没能敞开心扉去喝。
‘不过,还是谢谢你。’
张文亮对着李长源笑了笑,抬手招呼小二过来。
“客官,有啥吩咐?”
“开间房,抬他上去休息。”
小二难为情的不好答应,回头看了看掌柜的脸色,那掌柜的一脸僵硬。前一阵子六个莽人在柜台上留下的两条刀印还在,现在哪还敢留李长源过夜……
“这……客官,不是我们这不欢迎,实在是……”
张文亮毫不避讳:
“因为今日午时的事?”
掌柜的一眼透彻,原来这位客官知道,那就好说了,这李长源他么必然不敢留,只要推脱一下,哪怕不收酒钱、哪怕再倒贴点儿钱,让他带着李长源这位小爷换家客栈留宿也好。
掌柜的心里算盘都敲定了,却张文亮起身走上前来,走到柜台前停住,手里一块鎏金令牌轻轻置于台面,推到掌柜的面前。
“这……啊!这、这、我、我这、您、您这是、……”
第一眼看到令牌,金色、纯金啊!
一整块纯金的牌子就已够让客栈老板惊讶的了,但等到客栈老板再看一眼,看清了牌中篆刻的字形之后,他瞬间舌头打结、满额冷汗,慌得连话都不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