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默默离开了这大红喜庆的婚房。
这一夜,不属于他。
婚房里,好一顿折腾。
反倒是温原自己变成了礼物,需要姜若拆开。
他身形慵懒地倚靠在床头,大张开两条笔直修长的腿,正一脸坏笑地望着姜若,心里早已迫不及待,声腔性感慵懒:“老婆。”
姜若站在床边低头瞧他那不值钱的样,“贱男人。”
温原委屈巴巴道:“你不喜欢老公这样吗?外面的野男人不都是这样吗?”
姜若姿态悠缓,眸眼挑起惹人的光芒,与他逗趣说:“嫁了人的男人就得安分守己,你很想招蜂引蝶?”
温原深深凝视进姜若澄澈的眼睛里,神情认真,“招你,引你。”
姜若故意长叹:“怎么办?我没有兴趣了,好像对你乏味了呢。”
温原急了,语气也慌了,“别啊,你老公这么好,别对我乏味啊。”
他本来就是靠身体上位,可不能没了这最引以为傲的东西啊。
他要是不够好,她可就去找别的野男人了!
姜若得逞勾唇,眸眼轻挑间尽显魅惑蛊意,语调散漫轻缓问:“阿原,你想我吗?”
温原眉眼深邃地望她,喉结滚动,不争气地点了点头:“想,想死你了。”
姜若微微俯身靠近,白玉般的手指先是抹了一下自己红唇上的口红,而是又轻轻涂抹在温原的唇上,力道不轻不重,却极为勾人。
她明知故问:“你真的很想我?”
现在主动权可谓是在她手里,今晚要怎么度过,她说了算哦。
她早已换了身热烈如火焰般的深红复古睡裙,裙身紧贴着她腰肢,蛊意横生,再加之她双腿又穿着渐变色的黑丝袜,可谓人间绝色尤物,任谁都抵挡不住她这份滔天魅力。
只得心甘情愿地拜倒在石榴裙下。
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温原目光含情,像个小孩子般幼稚地撒娇唤:“老婆,老婆。”
今夜他们两人的角色倒像是换过来了般。
以前可都是她求着他呢。
姜若低笑了声,魅意如藤蔓般缠绕在勾魂的眼睛里,学着素日里温原的语调取笑:“这么想我?”
温原仿佛被曾经的姜若入了魂,意识在消散的边缘来回游荡,似乎下一秒便欲会冲破牢笼,与她亲密贴贴。
见温原已经着急得满头大汗,眼神里写满了迫不及待,姜若也不再逗他了。
“小若儿,老婆。”温原急得乱动。
姜若傲娇说:“闭嘴,再说话我就走了。”
“好好好,不烦你了。”温原丝毫没有地位可言。
时间短暂而过。
清冷的月辉洒落屋内,照射在两个小夫妻身上,无言诉说着刚刚的暧昧。
姜若的小粉拳捶打在温原身上,娇嗔怪道:“坏蛋。”
温原低眸吻上她的唇,声线性感极了:“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姜若哼道:“男人的嘴还是骗人的鬼呢。”kΑn伍ξà
这一整夜,他带她重温了那些年的烈焰旧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