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也融不化那寒冷的神情,“继续追查。”
“还有一件事。”
“说。”
“那小男生骨头太硬,捅伤了一个调教师。”
说的是岑墨。
霍津庭猛然睁开双眼,像是盛怒之下的狮子,眼尾挤压着浓郁煞意,“怎么调教还要我亲自来吗?”
“明白。”陈京久跟在霍津庭身边,瞬间了然他的话。
只要弄不死,就往死里弄。
“周祁与那边怎么样了?”霍津庭忽然问。
自从知道周祁与和姜若的关系后,霍津庭跟周祁与之间就有了一道永远无法缝补的裂缝,心中生了嫌隙。
陈京:“周小少爷那边一直被周家严密控制着,据说下个周便会安排他出国,周家希望四小姐能陪着一起去,两个人在国外好培养感情。”
“嗯。”
对此,霍津庭很是赞同。
“月中是老爷的六十大寿,老夫人希望您来办。”陈京说。
“我知道了。”
霍津庭捏了捏眉心,最近事情太多,他倒差点忘了老爷子的寿宴。
..
宴许在姜若快要撑不住的那天终于赶回来了。
只是可惜,得到是复刻版的解药。
吃下能保住命,但会有点小后遗症。
姜若中毒太深,毒素一直压迫神经中枢,她的视力会变差,变得不可逆。
这点,在姜若再次醒来时,发现了。
她将自己的手放到远处,好模糊,看不清。
以前的看不清是黑乎乎一片,现在的看不清是远处一片模糊。
“我这是...近视了?”姜若呢喃。
她又摸着自己的天鹅颈,惊喜道:“我能说话了?”
“我真的能说话了!”姜若开心极了,是她这段时日里最高兴的事。
她笑容还似以往那般甜美,眉梢上都沾染笑意,眸子不再如死水般沉寂,亮着清莹光芒,充满灵气。
霍津庭一进房间就看见姜若在傻笑。
她还有脸笑?
前两天在长安俱乐部,她都被别的男人用手指碰了!
姜若听到皮鞋磕在地板上的深冷声音,不由转头一望,直接撞进霍津庭幽暗深邃的黑眸里时,好似深渊正在凝视她。
姜若脸上的笑容瞬间收起。
霍津庭走了过来,坐在床边。
他薄薄的眼皮低垂,骨感如竹的手指捏住姜若下颌,端详了眼。
她气色红润,比之前那副中毒样子好多了。
看来宴许拿回来的药还是有用的。
霍津庭目光戏谑,面容似笑非笑,“姜若,你招惹的这些男人没有一个是好惹的。”
他的语调很平和,但削薄唇畔勾着毫不掩饰的嘲弄:“随便一个就能玩死你。”
姜若眉头浅蹙,没听明白霍津庭的话。
“裴寒楼心机深沉,都对你下毒了。”
闻言,姜若美目微瞪,十分惊愕,过了好几秒才听到自己的声音:“什么意思?”
霍津庭眸色锐利,鼻腔极其轻淡地不屑哼了声。
他玩味勾了勾唇,又说了遍这个残忍的事:“裴寒楼他给你下毒。”
“这段时间你的身体总是流血喷血,那都是因为中毒太深。”
这个消息,姜若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她没有激动、气愤,而是笑了起来。
她到底有什么让秦北惦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