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姐姐,我们来了。”一个长相,明媚中透着一股英气,光彩照人的女孩,刚进门就自来熟的嚷嚷道。
安歆嘘了一声:“你这么大个人,难道我还看不见吗?!”
“嘿嘿嘿,”公孙揽月挠着后脑勺嘻笑。
安歆抬头看向封灵韵,感叹这姑娘长得真好,标准的鹅蛋脸儿,肤色晶莹,经过接触得知发生在她身上的一些事,真是替她感到惋惜。
在及笄后不久即将与未婚夫家谈婚论嫁,没想到未婚夫意外病逝,让她承受外界的恶意评论。
此后京城只要有点脸面的人家,都不愿意再聘娶她。
真是封建迷信要不得,未婚夫的生死跟个小姑娘有什么关系,却要让她承受了这么多。
封灵韵和跟在两人后面的陈润芝,礼貌的给安歆福身行礼。
“安山长好。”
“祭酒大人安好。”
安歆装逼的点了点头,指了指一旁的椅子:“我这里没有那么多规矩,你们都过来坐吧。”
陈润芝双眼湛湛有神,修眉端鼻,微笑时颊边微现梨涡,也不怕生的,跟着大家坐下。
一颦一笑,爽利大方,这也是安歆愿意收下她的原因。
离开陈伯府的他们,虽然躲开极品大伯父一家的算计,可也同样失去了伯府家眷的身份。
因为他们一家回去为老人守孝几年期满,又被大房压制着不让回京,陈伯府当家夫人只为把属于二房铺子和庄子里的产出占为己有。
可毕竟陈伯府老家偏远,先生的教学质量有限,陈家二房就陈润芝弟弟陈润泽一个男丁,今年已经十五岁。net
被只看重利益,不顾亲情的大伯父大伯姆耽误,错过了最佳的求学时间。
除非天赋极高的人,否则像陈润泽这样智商处在正常偏上的少年,很难在科举上有所建树。
可是离开陈伯府的陈家二房现在就是白身,还经常被大房的人奚落,说他们不识好歹。
从伯府的家眷现在变成了,人人可欺和无视的存在,就见陈润芝和陈润泽这对兄妹的婚事也受到了影响。
当初陈家二房会分家,也有安歆一份责任。
虽然当时她是出于好意,但毕竟是有一点点考虑不周。
忘了这是古代,在京城这种地方,光有钱财可得不到尊重。
陈家二房在善于经营的朱氏手里不缺钱财,可是听说她今年出去给儿女相看的时候,却被许多以前有意结亲的夫人嫌弃了。net
既然这里面有一点点她的责任,安歆就是看在自己学生朱时景的面上,也愿意帮一下陈家二房的孩子,某一个能在京城立足的小官当当。
虽然阿景走的时候没有让他们照顾自己姑母一家,但对朱氏这个一向很疼爱自己的姑母,朱时景还是有感情的。
就凭这点安歆这个老师,也不能看着他们被人欺负了不是。
只要这次他们能在南屿国夺得比赛带回奖品,老皇帝必然会嘉奖参与比赛的人,到时候给他们求一个恩典应该不难。
安歆自我感动,她真是一个好老师,为学生她连他们的家属也关照了。
几人在小客厅里,拂柳端上茶后就退下了。
安歆把自己的顾虑说了。
让她们考虑清楚,之后在蹴鞠时,必然会跟男人身体碰撞。
三个姑娘自己愿不愿意是其一,家人接不接受的了是其二,还有她们这么做必然会遭到别人非议。
她们心里够不够坚韧强大,能不能把其他人的恶意抨击和非议当成放屁。
这话把三个原本只想到自己会踢蹴鞠,就来报名的小姑娘问住了。
安歆看见她们低头认真思考,而不是犹犹豫豫,点了点头,几人年龄不大,但都不是鲁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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