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跨过门槛后,齐泰转身希冀的看着朱七牛,见他无动于衷,叹了口气,就此离开。
打这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跟朱七牛相交二十余年的齐泰再没踏进过朱七牛家门。
……
“七牛,你会不会说的太过分了些?毕竟我们是儿时好友,相知相交已经二十多年了。”小胖有些不忍的开口道。
朱七牛叹了口气:“我又何曾想说的这么过分呢?只是不这样说的话,以他的性格能听得进去?
事实也证明,他这个人确实不懂得转弯,太过理想化,还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呢,他也不想想看,我才二十多岁,会真的就这么过一辈子吗?gòйЪ.ōΓg
我口中的将来,指的可不是朱允炆继续当皇帝的将来啊!他若是拎得清,就该明白我的劝导是为了他好,更是为了将来的大明好!”
小胖直接怔住了,许久没回过神来。
过了好一会儿,小胖这才问道:“你的意思是……?”
“表哥,你就别问了,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好吧。”
“表哥,话说你也才三十多吧?”
“快四十了。”
“要保重好身体呀,到时候万三重、周光等几位老大人可能已经不在了,咱们这批年轻人可得有那个体格来扛事啊!”
“到时候?是什么……算了,我不问了。”
朱七牛:o(* ̄︶ ̄*)o
表哥还是一如既往的睿智啊!
不像齐泰,死脑筋,唉。
他们说话的工夫,后厨已经把菜弄好了,团团收到其她丫鬟禀报,连忙来请二人前去饭堂就餐。
走在去饭堂的路上时,小胖忍不住问道:“七牛,你好像一点都不紧张?”
朱七牛反问道:“表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为什么要紧张?”
“你就不怕齐泰把你的原话告诉皇帝,皇帝对你起杀心吗?”
“当今皇帝嘛,性格有些难以捉摸,时而睿智,时而平庸,我也不是看得很透。
若他是其它朝代的皇帝,我是其他权臣,他还真有可能想杀我,也杀的了我。
可这是经过三代先帝耕耘过后的大明啊,如此宽广的疆域,如此众多的人口,如此普及的教育,我是他想杀就能杀的吗?
但凡他真动手了,怕是各地立刻就要口诛笔伐,揭竿而起了,他承受得住这个代价吗?”
神秘一笑,朱七牛又道:“再说了,我是拿自己和家人当赌注的人吗?”ωWω.GoNЬ.οrG
“什么意思?”
“我岂会拿自己和家人的身家性命去赌朱允炆他敢不敢对我动手?”
小胖笑道:“也就是说,你看似放权了,实则还有其他后手?
可是就连外京城的几个主要将领都被陆续调离,周边及皇宫的宿卫都被丁镇鼎、伍超风和李景隆他们接管了,你哪儿来的其他战力?”
“山人自有妙计。”
“好吧。”
……
送走表哥小胖,朱七牛转身回了书房,一如既往的跟个没事儿人一样,看了一个时辰书,又回到了府里的池塘边钓鱼。
转过天,朱七牛没在家里吃早饭,而是来到了门口的状元街上,找了家客人最多的酱香饼店,要了一斤酱香饼,又打发小二去隔壁买了半斤酱牛肉和两个卤鸡蛋、半斤烧酒,自饮自酌。
餐食买的多,朱七牛的就餐时间也就比一般客人长。
吃着喝着,转眼间店里就剩他跟零星几个客人了,早饭时间也彻底过去,有的午饭吃得早的人家,都开始洗菜准备午饭了。
“斌王爷,今天的饼吃得如何啊?”店里不忙了,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