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念及于此,致辞三年之久的宋濂便不由的心中暗暗庆幸自己遇到了朱七牛。
若否,岂能那么明白的看出皇帝对相位的惦记,又岂能命令儿孙从胡惟庸一党中及时脱离出来?
有时候午夜梦回,宋濂都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
他毫不怀疑若是自己没有事先做出反应,以皇帝的铁血,自己的儿孙是绝对会被胡惟庸连累至死的!
至于自己,到时就算不死,少说也得流放,而以自己的年纪,一旦流放,跟死也无异了,指不定啥时候就死在了流放路上。
……
胡惟庸案还没结束呢,大明朝堂之上便又开始磋商另一件大事了。
即洪武十三年的院试。
院试是童试的最后一场,过了院试便是秀才,相当于官员储备,自此身份都不同了,享有见官不跪,免除徭役,不得轻易用刑等等权利,就连犯了法,也会由礼部、教谕先行审查,地方官府都轻易动之不得。
这样的考试不可谓不紧要。因此,考试之地不再是县里、州里或府里,而是变成了省里,主考官也变成了左右布政使。
换言之,整个大明也才十来个院试考场而已,学子们需要各自汇聚而去。
京城及周边的学子的院试考场依旧还是之前府试的那处考场,甚至之后的乡试也是如此。
因黄育才这位府尹便是应天府这处疆域的长官,相当于外地的左右布政使,所以院试主考官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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