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你到了我们村,你咋不去我家!”大妈说:
石头解释道:我刚到这里,店老板盛意拳拳!
“你管他啥意!你到我家去!”大妈答道:
“大嫂,我酒都拿了出来。”店老板应道:
大妈接道:你拿了出来,你把它拿回去。
“大妈,我们今天就在这里喝,一来,不扫老板的兴,二来,你也让我做一次东。”石头叫道:
“大哥,我多句嘴,我没带钱。”土堆说道:
石头回道:我兜里有钱。
“石头,这位是!”大妈面向土堆,说:
石头应道:他是我二弟。
“别人说,女大十八变,过了这么些年,男人的变化不比女人小。”大妈愣道:
“大哥,她说这话!”土堆不解道:
“土堆,她是我们的故人。”石头说道:
土堆一脑迷糊,问道:大哥,我们这有亲戚吗?
石头说:二弟,我们儿时在村口救的那个乞丐!
“当时大家叫我乞丐婆子。”大妈附和道:
土堆盯着大妈“看了看”,说:她,不像。
“当然不像,那时的我——浑身脏兮兮,何况!年龄放在那,二十多年足以让一个人变得沧桑。”大妈答道:
“没有沧桑,你变得容光焕发。”土堆接道:
“谢谢吉言!谢谢吉言!”大妈开怀道:
“几位,你们过来喝酒。”店老板叫道:
“何叔,这酒多少钱?”石头盘问道:
“石头,咱们说好了,你来了我们村,我请你喝酒。”大妈说道:
石头辩道:我们说的是到了你家。
大妈应道:你到了我们村里,在哪喝都一样!
石头答道:不一样。
“你俩别争了,今天的酒,我不收钱,两位小兄弟难得赏脸在我这坐下!”店老板嚷道:
“何叔,今天这酒,你不收钱,我就不喝,我和你们说过,今天我请客,你们抢着付账的、免单的,你们明摆着是在打我的脸。”石头论道:
店老板看了一眼大妈,唤道:我们就吃一次白食。
大妈感叹道:想起二十多年前!
“大妈,过去的事情,你不必再提。”石头说:
“那几年,我吃的全是白食。”大妈说道:
“大妈,那个时候,你吃白食,那是形式所逼,不得已而为之。”石头劝解道:
“大嫂,过去的事——你提它干嘛!咱们尽享当前······”店老板说:
“何叔,这酒究竟多少钱?”石头追问道:
“兄弟,看你这么执着,你给六文钱算了······”店老板唤道:
“别呀!别人买多少钱,卖给我就算多少钱。”石头打断道:
店老板回道:这坛酒是上等好酒,我平时卖8文钱一坛,咱们朋友之间,你给我6文钱,我不折本就行。
“不行,这酒卖8文,我就给8文。”石头答道:
“石头,你这人和钱过不去是不是!”大妈说:
“大嫂,这位兄弟的仁义,岂是我们可以理解!”店老板端着酒碗,嚷道:
“两位兄弟,你们快来喝酒。”大妈叫道:
“大妈,我不胜酒力······”土堆接道:
“二弟,我的酒量比你还差,你在喝酒这方面,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你不可以扫了大家的兴。”石头喊道:
“石头说得对!”大妈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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