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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主,你过来这边一点,我给天赐打一针麻醉剂。”于郎中翻着药箱,说道:
林凡说:于郎中,前两天,你不是说天赐恢复得很好吗!今天咋就!
“是呀!我也纳闷,前两天——天赐的伤口恢复的相当好,现在溃烂成这样,现在是冬天,它没理由······”于郎中答道:
“你是郎中,你都弄不懂!”林凡打断道:
于郎中举着针筒,说:唯一的解释是感染,可帮主说,谁也没有碰过天赐的伤口。
林凡接道:或许是你诊断错了!
于郎中回道:不可能!天赐的伤口分明是被感染,我就是不明白,天赐的伤口没有被谁动过!它为何会被感染!
福星说道:大概是露珠,露珠从上面落到天赐的伤口上。
“不,不,不,露珠的分量有限,它不可能在两天之内就让伤口感染,再说,露珠很干净,它根本不会感染。”于郎中抢道:
“于郎中,依你看,它是被啥感染了!”林凡说:
于郎中分析到:“泥巴”显然不是,“水”它除非被水泡了很久,“盐”说不过去。
还有······
“小于郎中,你快给天赐治伤。”石头叫道:
于郎中愣道:我光顾着谈话,我竟然把正事给耽误了。
“于郎中,我能做点什么!”福星唤道:
“这个时候不用,你过会再来帮忙。”于郎中应道:
石头退到草棚的一角,打量道:于郎中说“盐”,莫非是她!她这么做!这么做的目的是啥!
但愿它是一个巧合······
“六当家夫人,我和你说了这么多,我就是希望你把心放宽点,帮主这段时间的状态——很糟糕,他分不开身去干其他的事情,等他缓过劲······”山口说道:
“在帮主的心里,他的配马远比兄弟重要······”罗氏打断道:
“六当家夫人,你曲解了帮主的意思,帮主去找六当家,势必要去卢沟桥,他要去卢沟桥,也就离不开天赐,少了天赐,他如同缺了一只手脚。”山口应道:
罗氏拭着泪水,哽咽道:你说的这些,我心里有数,帮里除了他,没有谁能去卢沟桥救人!
山口回道:你明白就好。
“我就怕,我家那位······”罗氏一扭身,啼泣道:
恰好,她踩中一块鸡蛋大的圆石头。
她全身往后倒。
山口顺势抱着罗氏。
罗氏一头撞在山口的怀里。
山口一手推着罗氏的头,恐慌道:对不起!对不起!
罗氏回道:没关系!没关系!
山口低头一看,看见自己另一只手抱住罗氏。
他放开手。
罗氏缩着身子“摸了摸”手臂。
“六当家夫人,外面风大,你······”山口唤道:
“山口先生,你叫我燕子,燕子是我的小名。”罗氏娇羞道:
山口迟疑道:这!这不太好吧!
罗氏应道:没什么不好!我们是朋友。
山口接道:我们是朋友,山上全是我的兄弟姐妹。
只不过!
罗氏回道:不过什么!
山口想了片刻,说道:你们中国人讲男女有别,我叫你名字,给人听到——传出去的话,你以后······
“你想多了,你叫我小名,我想应就应,与他人何干!”罗氏答道:
“话是这么说,我害怕,害怕别人指指点点。”山口说:
罗氏说:你不是害怕,你是没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