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只是,她当时倔着性子听不进去。”刘伟之论道:
“不听,不听。”笼中的鸟儿上窜下跳。
阿凤嚷道:你这个小捣蛋,你不说话,你就难受是不是!
刘伟之笑道:大妈,这只鸟儿真有趣,它竟然还会学人说话。
“以前养的那只鸟儿更逗,会说的话更多。”阿凤兴奋道:
刘伟之疑问道:以前的鸟儿?
阿凤接道:以前那只鸟儿不在了,这只鸟儿是后来养的。
“阿凤姐早。”爱菊迎面走来。
阿凤扭过头,说道:爱菊来了。
刘伟之喊道:爱菊阿姨好。
“我听娘亲说过你,说你人好心善,那双手,更是巧。”刘伟之续道:
爱菊应道:伯母过奖!伯母过奖!我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仆人,哪有少爷说的那么好!
刘伟之道:爱菊阿姨,你和我爹早已相识,我们算是沾亲带故。
另外,我家不是大户,你叫我少爷······
“贤侄,贤侄,我掌嘴,我掌嘴。”爱菊轻轻地拍打自己的脸蛋,
刘伟之请道:爱菊阿姨请坐!你请这边坐!
爱菊回道:不坐了,不坐了,贤侄有空就去我家坐坐,顺便帮我教教那两个小子。
刘伟之答道:好的,我过两天就去爱菊阿姨家里拜访。
爱菊往前走着,唤道:时间不早了,我过去伺候三夫人了,咱们有空再聊。
阿凤说:我也出来了好一会,我回房去了。
刘伟之挥着手,说道:大妈慢走。
他看见阿凤逐渐的消失在眼前,感叹道:时光已逝,旧人如斯······
“对了,熙儿怎样了!听娘说,她嫁了,嫁去了江西,她如今应该做了母亲吧!”刘伟之愣道:
他起着身,嘀咕道:不管了,我出去外面转转。
他甩着手,直向入口跑去。
“伟之,你家里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这么早就回家!”平伯站在里屋,喊道:
刘伟之侧过脸,答道:我家里没啥事!我也不是回家,我就是闲着无聊,四处跑一跑。
“伟之,你快回家,昨天下午家里来了几个人,他们说,上面派了人下来,来人今天上午就会赶到我们家。”伟之的娘(仙月)喘道:
平伯探出头一看,嚷道:弟媳,你好不容易过来一趟,你快到里屋坐。
仙月回道:平伯的盛情,我心领,我有事在身,实在不能耽搁······
“你们总要去跟老夫人道声别吧!”平伯抢道:
仙月说:由于时间的关系,还得麻烦一下平伯,希望平伯能替我们去和老夫人说一声,说我们不辞而别······
“平伯,我们下次再见!”刘伟之提着脚,道:
平伯接道:你的下次,怕是20年之后吧!
刘伟之应道:不会,不会,就在今年。
平伯瞅着仙月母子走出府,冷笑道:你的话,去骗小孩子还行。
刘伟之刚一走到村口,看到前面的马路上围满了人,疑问道:妈,他们围在哪里干嘛?
仙月说道:我也不清楚。
她跑过去,直往人群走。
“仙月大嫂,你去了哪里!你家里来了这么多领导,有省里的、市里的、县里的,乡里的,还有多个地方的企业家。”一个大叔唤道:
一个婶婶夸道:仙月大嫂好福气!生儿如此!值。
“值也是人家,人家的肚子争气,生了一个做官的儿子。”另一个婶婶应道:
“这位婶婶说笑了,我是一介书生,我没有做官。”刘伟之走过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