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现在相信我们的话了吧!求你饶了我们,赶紧给我们解药吧!”一见到江棠棠回来,几个汉子就趴到她面前,激动道。
江棠棠无辜道:“并没有,什么也没看见。”
“怎么可能!”几个汉子齐声惊呼,显然觉得江棠棠在说谎。
“不信你们自己去看!”
江棠棠往驴车走了几步,又倒回去,将地上的兵器都捡起来,丢进车厢里,悄悄问薛半仙道:“神医,你给他们下的什么毒?有解药吗?”
薛半仙打了个饱嗝,摆手道:“没有!”
“那会死人吗?”
薛半仙想了一下,不是很确定地道:“应该不会死人吧!”
江棠棠疑惑地看着他,“这药不是你自己弄的吗?”m.
“你这女娃子,到底还走不走?再不走天就要黢黑了。”薛半仙嘟嚷着嘴,一脸的不耐烦,“你管这几个杂碎做什么?”
江棠棠总觉得他眼神躲闪,似乎隐瞒了什么东西,但一时也想不明白。
她也确实懒得管这几个自作自受的抢劫犯,手里的鞭子一扬,驴车朝着州南庄的方向驶去。
远远地,江棠棠就看到路口站了一道修长的身影。她心情莫名地愉快起来,驴车的速度又快了很多。
走近,江棠棠还没说话,陆时晏就开口道:“怎么去了那么久?”
“遇到一点意外。”江棠棠把方才在路上遇见人抢劫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陆时晏道:“你说那兵器什么样的?”
江棠棠把路上捡来的几把刀剑从车厢里拿出来,递给他道:“就这样。”
见陆时晏凝眉,江棠棠道:“有什么不对吗?”
“这锻造手艺不是大周的手法。”陆时晏说着,还用手指在刀刃上弹了两下。
见江棠棠露出疑惑的表情,料她也不懂这些,便也没再多说,“先回家吧!”
“对,我在城门口的时候遇见薛神医,刚好让她去给妹妹看看。”
方才在路上,江棠棠已经把陆知熙的情况跟薛神医说了一遍,现在也不用多说,江棠棠赶着驴车便去了茅草房。
陆知熙身上的疹子已经消了许多,再加上薛半仙给出了诊断,证明江棠棠当时判断的不错,陆知熙确实是被毒虫所咬。
知道不会传染,陆时晏和苏氏都松了一口气。
苏氏感激地拉着江棠棠的手道:“这回可多亏了你,要不是你,知熙要受大罪了。”
“娘,”江棠棠很不喜欢苏氏的热情,赶紧转移话题道:“娘,既然妹妹的病不传染,要不你们还是搬过去和我们一起住吧!我们在葛家租的房子挺宽的,搬过去住的下。”
苏氏习惯性地去看儿子道:“晏儿,你说呢?”
想着江棠棠今天遇劫的事,陆时晏点头,“那就搬过去一起住吧!”
江棠棠道:“那去先把东西拉回去,一会把赶车过来接你们。”
苏氏想也没想就拒绝道:“不用,这又没多少东西,我们自己搬过去就好。你累一天了,好好歇一歇。”
虽然苏氏这般说,但江棠棠把东西拉回去后,还是多跑了一趟。
晚饭是何秋娘做的,手艺虽比不上江棠棠,但也别有一番滋味。
大家正吃得开心,外面突然响起了妇人尖利的哭骂声:“都已经被皇上流放了,还不老实,害我男人,皇上怎么砍了她脑袋,要放她来这害人。可怜我男人,年纪轻轻就被她害得人不人鬼不鬼,我们一家老小可怎么办啊!”
江棠棠顿时冷了脸,手中筷子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呼啦一下站了起来,冲出院子道:“你说谁恶毒呢?怎么,你们拦路抢劫还抢对了?我没送你们去官府坐大牢,是本姑奶奶嫌麻烦,不是我心软好欺负。”
“谁说我汉子拦路抢劫了?”妇人嚎叫道:“这十里八乡,谁不知道我汉子是一顶一的老实人。他连鸡都不敢杀,会去拦路抢劫?说谎也不是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