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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泗闻言脸色大变。
中车府令,那可是内臣啊。
关于内臣,一直众说纷纭。
身为中车府令的赵高到底切没切赵泗也说不好,之前赵泗甚至还猜测过,最终得出了赵高的活儿处于薛定谔状态的结论。
说来遗憾,都把赵高弄死了,赵泗还是不知道赵高到底切了没。
眼下赵高的尸体早就没了,他的活儿也彻彻底底成了真正的薛定谔的鸟儿。
赵泗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他可不想以身试法,用自己来验证赵高到底切没切,对于这种事情,大可不必以身试法。
“陛下,臣才疏学浅,不能担任此重职……”赵泗连忙告辞。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怎能以今日之才学定今后之事?”始皇帝摇了摇头。
“臣漂洋过海而来,孤身一人,可怜臣……上无父母,左右没有兄弟,下没有子嗣,陛下……”赵泗抬头看向始皇帝正对上始皇帝的笑容。
又被耍了……
赵泗张了张嘴。
耍了就耍了吧,只要不切一切好说。
狗屁的的中车府令谁爱当谁打你。
事关下半身的幸福,赵泗也不敢再多说,彻彻底底的老实了下来。
始皇帝也没再说,只是示意赵泗将玉佩收好,尔后低头处理政务。
赵泗恭敬的跪坐在一旁,又陷入了沉思。
直至许久之后,始皇帝耳边才响起来一个略显忐忑的声音。
“陛下,官任中车府令,到底,要不要,嗯……净身。”
“以前不好说,以后一定要。”
始皇帝头也不抬的开口。
(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