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着。
“要不我抱着你吧?”
“不用不用,”陈岁摇着脑袋,电梯就提醒着一楼到了,她抬起头:“现在醒了。”
俩人并肩出了电梯,在路口等车时,陈岁问:“小轩搬到哪了?”
“还真有点距离,晚上不堵路,打车过来都要半个小时。”
“那确实有点距离。”
“他们俩的事你怎么看?”单惊蛰突然问了一句。
“很难评。”陈岁实话实说:“都很难评,叶诚轩是,他出轨的那个对象也是,现在只希望江赐能走出来,好好生活。”
单惊蛰点了点头,叫来的车慢慢停在了他们跟前,两人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单惊蛰继续说着:“已经给酸奶申请好了有氧舱,买给它适应的航空箱也已经到驿站了,这个我安排了送货上门,这两天先让它熟悉一下,幸好狂犬疫苗提前打了,明天再去给它办个检疫证,所有手续弄好就可以上飞机了。”
“嗯嗯,好,辛苦了。”
“跟我客气…”单惊蛰掐了掐她的脸:“那也是我闺女来的。”
“好,那你等下回去把你闺女哄进航空箱。”
“小事。”
虽然适应了两天航空箱,但是下了有氧舱,酸奶还是有些蔫,趴在箱子里闷闷的,陈岁上了车就把它从箱子里抱出来,给它喂了点水,撸了撸它的毛。
“小轩的事,你想好怎么跟姑姑说了吗?”陈让坐在副驾驶,侧过头看着后座的陈岁。
“没,不知道怎么说。”陈岁摇着头:“小轩怎么跟你和姐姐说的。”
“叶子还不知道,他只跟我还有天宇说了,”陈让停了停:“叶诚轩倒是聪明,知道找你帮忙处理,省了一顿打。”
“没省。”陈岁rua着猫:“我打他了。”
“该打!”陈让很赞同的点头:“既然事情都处理好了,那姑姑那边,先不说了吧?她自己都焦头烂额。”
“到时候看看吧。”陈岁也拿不定主意,继续问他:“姑姑和姑父…”
“哦,”陈让也是有些烦躁的,收回了头目视前方:“准备离了,现在是财产分割的问题,幸好叶子和小轩都成年了,不用涉及子女的抚养权问题。”
陈岁轻轻点了点头,心里不太好受,陈让透过后视镜看着她的头顶:“你要回哪一边?我这边,还是姑姑那边?”
陈岁偏头看向单惊蛰:“要不,我们住酒店吧。”
单惊蛰刚想点头,陈让恶狠狠地打断他:“放屁!好好的家不住跑去住酒店?怎么,家里有猛兽会吃了你们吗?”
“没有哥。”陈岁讨好地笑了:“主要是家里没有房间了,惊蛰没地方睡。”
“怎么没地方了?要么跟你睡要么跟我睡,那么大的床还分不出半张了?”
“不是这个意思哥哥…”
“管你什么意思,谁都别想住酒店。”
“哥,岁岁的意思是,怕多一个人家里会不方便,怕麻烦到伯父伯母。”
“不会,我妈知道我们今天回来,已经收拾好了屋子,直接回去住就好了,你们要不回去,她才要伤心呢。”
“那接下来的几天就要打扰你们了。”
“都是一家人了,客气这些。”
陈岁和单惊蛰默契地松了口气。
车子停在了小区门口,陈岁抱着酸奶,两个男士负责拎行李,一起上了楼。
陈家父母和陈璇卿一直在客厅坐着,是不是探着脑袋看向大门,门铃响起谁比谁都激动。
陈母感觉站起身带着笑意打开了大门:“哎呀,终于回来了。”
“妈。”“大伯母。”
“诶,诶,坐飞机累不累啊。”陈母把陈岁拉进了门,上下看了看,永远都是一句:“瘦了,要多吃点。”
陈岁哭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