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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一掌打到孟庆箫的手臂上,却没有把手拿开,反而一把抓住了孟庆箫的胳膊,像长臂猿一样把自己的身体吊了起来,两条大长腿一下子缠住了孟庆箫的小腹。
孟庆箫急忙撤掉手臂上的力量,同时挥拳下捣,然而对方的身体却仿佛没有骨头,其就跟泥鳅一样滑溜,以孟庆箫完全意想不到的力道把他甩了出去,脑袋一下子撞到了柜子上。
孟庆箫强忍着头晕目眩的感觉,双腿同时用力,争取挣脱对方的束缚,这时他已经知道偷袭他的人是谁了,赫然正是他在博德依格的基地里撞见的那个女人。
这女人一身罕见的柔术,令孟庆箫很是吃惊,他没想到刚交手自己就吃了个大亏。
不过孟庆箫却是一个不服输的性格,他虽然不会看轻女性,但是绝不允许自己输给一个女人,因此两人初一分开,他立刻又揉身而上,再次挥拳朝对方攻来。
两人就这么你来我往,在这狭小的船舱里大战起来,而孟庆箫完全处于下风,他也击中了对方很多次,但是初次都被对方那滑不溜秋的身法给轻易卸掉了力量,每次他都有一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觉,而对方则次次都能命中他,这四周被毁坏的家具,几乎都是用他的身体撞坏的。
这女人也是暗自吃惊,她每一次的攻击,力量不可谓不大,要是换作旁人,早就被她打得爬不起来了,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却仿佛铁打的,挨了那么多次都能迅速站起来,仿佛没事人一样。
天很快就亮了,他们都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对方的面孔了,这女人的模样落在孟庆箫眼中,却是令他赞叹不已,这是一个十分野性的美女,他唯一能想到的形容词就是“野猫”。
这是一个混血儿,肌肤偏黑,有大约六成是西方面孔,还有四成是东方面孔,身材十分高挑,只比一米八的孟庆箫矮了半个头。
她还是昨晚的那身黑衣,孟庆箫这才看到,这是一身黑色紧身衣,有点儿像瑜伽服,面料弹性十足,衬托着她的身材凹凸有致,无论是脸蛋、胸脯还是屁股,都相当有料,大概也只有长期坚持锻炼的人才能具备这种魔鬼身材了。
孟庆箫现在却没有心情欣赏这一份美丽,他被揍惨了,他现在只想打倒对方。
这美女也因为天色转明而开始着急,准备出狠招快速拿下孟庆箫。
当孟庆箫再次扑来的时候,这女人也凌空飞起。
这种情况下,任谁都会以为她大概是想用双脚踢向孟庆箫的面门,但是和她斗了一夜的孟庆箫却知道她的柔术里绝没有侧踢这种招式。
果然,那两条健美的大长腿突然像两条蛇一样交织在一起,一下子缠住了孟庆箫的脖子。
孟庆箫已经在这一招上吃了三次亏,每一次他都躲不过去,每一次他都会被对方那强韧的腰力甩得或是脑袋或是身体撞到某个东西为止。
然而这一次,孟庆箫没有挡,也没有躲,他挺着脖子狠狠地朝对方撞来,直到对方的脑袋撞到船舱的侧板上,他的鼻子里还嗅到了淡淡的女性气息,他毫不犹豫张嘴就咬。
这女人,她的脑袋撞到侧板上都没有哼出一声,但是孟庆箫的这一咬,却是咬住了她的要害,不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那叫声都像是野猫在叫。
被孟庆箫一咬,这女人顿时浑身的力气就散了,同时身体一阵发僵,再也夹不住孟庆箫,被他轻松制服,压在了身体下面。
渔船上最不缺少的,大概就是绳子了,孟庆箫一只手捏着那女人的脖子,另一只手抓过一根绳子,三下五除二就把她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他才长舒了一口气。
这一放松双,两条胳膊再也撑不住沉重的身体,他仰面躺在女人的身边,大口喘着粗气,同时身体各处的感受也传进大脑,他全身都痛。
天已经亮了,这里并不安全,更何况他还抓住了一个女人。
孟庆箫不敢过多的耽搁,稍微喘了口气后便坐了起来,他一把抓起甲板上的匕首,这是那个女人掉落的,用匕首抵着女人的脖子,孟庆箫冷冷地问道:“我的时间有限,没耐心在这里和你磨蹭,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有半迟疑,我就立马让你变成一具尸体,听明白了吗?”
这女人恨恨地望着孟庆箫,但是仍然艰难地点了点头,不过幅度却不敢过大,因为匕首就在她的脖子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