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被君落衡眼中的坚韧折服,陆厌璃再没有提起这件事。
对她来说,每个人都有隐私,都有说不出口的过去。
她没有擅自干预的权利,别人也没有诉与她知的义务。
是敌是友她向来分得清楚,谁真心待她好,她也看得很分明。
马车一路疾行,终于到了天衍宗山脚下。
“没有神隐符的,一律不准入内!”
身穿天衍宗弟子袍的男子扬声说着。
男子名唤张扬,资质中等偏上,是启明长老的徒弟。
排到陆厌璃的时候,张扬辨别完符箓后,从袖间摸出一张画像,眯眼打量了许久。
陆厌璃被瞧得不耐烦的皱眉,“看够了么?”
张扬倏地收起画像,居高临下地望着陆厌璃,“敢欺辱白师姐,你活腻歪了吧!”
白师姐?
原来是白徽音的柴犬啊。
张扬说罢,抽出灵剑,剑鞘啪嗒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身旁的天衍宗弟子赶紧劝道:“她是剑尊亲收的徒弟,你动了她,剑尊不会放过你的。”
张扬阴着脸冷嘲热讽,“剑尊待在他的清风水榭里,哪会得知山脚下的事。更何况,她若真入得了剑尊的眼,剑尊又岂会对她不闻不问?”
“可是……”
张扬人如其名张扬跋扈,他一把推开那名弟子,恶声恶气道:“少多管闲事,否则我连你一块料理了!”
那名弟子也只是个外门弟子,虽为此打抱不平,奈何实力不如人,也只能就此作罢,退至一旁。
张扬横眉竖眼,冲陆厌璃趾高气昂道:“你初来乍到,做师兄的教你点规矩。整个天衍宗内,对白师姐不敬,就是对我不敬!”
接着他话锋一转,肆无忌惮的狞笑出声,“现在,你下跪磕头学三声狗叫,我就考虑放过你。”
话音刚落,与他同为启明长老徒弟的弟子们,也跟着哄笑不止。
“呵。”
陆厌璃轻笑一声,卸下缠在腰间的紫金鞭。
随后猛地甩出一鞭,以刁钻诡异的角度狠狠抽在张扬的腿上。
张扬吃痛,双膝下意识地跪倒在地。
陆厌璃持鞭戏谑道:“现在跪下了,可以开始磕头学狗叫了。”
见此,一直作壁上观的君落衡啧啧称奇,就这几条烂鱼臭虾,哪会是他家阿璃的对手。
周围议论纷纷,这些窃窃私语传入张扬的耳朵里,令他深觉受辱!
他可是启明长老的爱徒,踏入仙途不过几年,就已经是筑基期的修为,他本该是受人仰望的!
陆厌璃敢当众这般羞辱他,他必取她狗命!
张扬脸色狰狞地站起身来,握紧手中灵剑,端的是杀气腾腾。
他挥剑上前时,他的师弟们也紧随其后。
陆厌璃傲然睥睨,根本没将他们放在眼里。
紫金鞭一出,便是遇血才休!
只见鞭梢一甩,首当其冲缠住张扬手中灵剑。
长鞭舞动间,伴随着猎猎风声,几名弟子皆衣袍破裂,露出狰狞可怖的伤痕。
锵!
灵剑落地,胜负已分。
张扬捂住肩头鲜血淋漓的剑伤,凶神恶煞地瞪着陆厌璃。
也在这时,两名仙风道骨的弟子御剑飞行而来。
见状,张扬心中大骇。
其中一名负伤的弟子脸色惨白,他看向张扬,急切的问,“大师兄怎么办?戒律堂的人来了!”
“他娘的。”张扬神色阴狠,朝地面吐了口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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