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调查了酒店的监控,虽然不是直面拍摄的,但也足以看得清楚那人的目标是谁。”
钟叔眯起了眸,“司尧,调查是我们警察该做的事情。”
“我知道,我也信您,但是我想快点知道那人到底是为了什么,而且我觉得他是受人指使。”赫司尧很直接地说道。
钟叔闻声,直接拧起了眉,“这案子我还没查,你都能给我定案了呗?”
“这些只是我的猜测。”
“那你的依据是什么?”钟叔问。
赫司尧想了下,“就是直觉。”
“但是直觉可不能当证据。”钟叔说。
“所以我才要麻烦您,我想见一下那人。”赫司尧直接道。
钟叔想了下,“人刚从抢救室出来,还没醒,这受伤程度,可不亚于你们!”
“这么严重吗?”
“你说呢,不然我们会拖到现在才来录口供吗?”钟叔说。
赫司尧抿着唇,若有所思。
这时钟叔看着他,“司尧,调查真相是我们警察的事情,相信我,我们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钟叔跟爷爷是大从小就认识的关系,也是看着他长大的,可以说对他也算是宠爱有佳,所以赫司尧丝毫不担心这件事情在这个环节会有什么问题。
想到这里,他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钟叔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其意思不言而喻。
“那钟叔,你们问,我出去打个电话。”
“好!”
赫司尧点点头,没在房间逗留,转身走了出去。
门被关上,钟叔这才朝里面走进了几步,目光在他们身上打转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了大宝身上。
那模样简直跟赫司尧小时候像了个极致。
看着他手臂上的伤,钟叔拧了拧眉,“小朋友,你也受伤了?”
“嗯!”大宝点头。
“怎么样,严重吗?”钟叔问。
大宝眉头拧了拧,而后点头,“很严重。”说着扭头看向床上躺着的人,“是这个叔叔救了我,如果不是他的话,我恐怕现在已经见不到爹地妈咪了。”
钟叔听着,好奇地拧起眉,“小朋友,你是这么认为那个人就是冲你来的呢?”
“他没有喝酒,却故意装醉靠近我,在我闪开之后就掏出了刀直冲我而来……这算不算是我冲我?”大宝问,巴掌大的小脸看起来无辜又可怜。
钟叔听着,回头看了看身后正在记笔记的人,收回目光,看着大宝,“你说,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喝酒?”
“因为在他装醉靠近我的时候,身上没有任何的酒味。”大宝一字一顿。
钟叔闻声,微微怔了下。
“当时那么紧急的情况,你竟然还注意了这个?”钟叔问。
正常来说,一个小孩子在遇到这种情况不早就吓得嗷嗷大哭,要么就是把自己躲起来不敢见人。
哪里还能像现在这样,有理有据地在这里跟他说话,分析。
而且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十分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