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这些礼数,甚至说是有些反感。
“是……是。”
唐轻依缓缓起身,头颅低垂,似乎是有些害怕陈君生的目光,不敢与之对视。
很快,三人一同离开了这座阴森诡寂的山脉,据唐轻依所言,那玄天宫要在玄天秘境即将关闭的后五日才会开始,据最后五日还有些时间,所以陈君生打算去找找其他的诡异。
“姑娘,你叫啥啊?”
路上,似乎是有些无聊,张元庆问起了唐轻依的身份。
“唐轻依,北沧唐家之女。”
唐轻依轻声开口,张元庆明显能从她的话语中听出一丝悲痛,就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事发生过在她身上。
“北沧唐家,那不就是千年前被灭门的吗?”
张元庆闻言惊呼,北沧唐家同王家一样,也是北沧的一个庞然大物,原本北沧是有五大家的,但不知为何,千年之前唐家惨遭灭门,全族上下无一人幸免。
唐轻依强颜欢笑,并未多言。
“我叫张元庆,师叔叫陈君生,我俩都是缥缈剑宗的。”
出于礼貌,张元庆将他们二人的身份也告知了唐轻依,而后就没了下文。
“陈……陈师叔,救救我!”
正走着,三人只闻不远处传来了一声呼救,而后就见一位身负重伤的青年正极速的朝着这边冲来,面上满是惶恐与不安。
不多时,那青年就已经来到了陈君生三人的近前,而在那青年身后,则是有着五六位面露怒色的持剑青年紧追而来。
“师……”
重伤青年走到陈君生近前,脸上的惶恐转而化作了劫后余生的喜悦,可刚准备开口,就觉喉咙一紧,似乎有什么东西扼住了他的脖颈。
“戏演得很好,但不过关。”
陈君生眼眸微眯,嘴角带笑,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他明显能看见这青年体内的灵力蓬勃如汪洋,根本不像受了重伤的样子。
“大长老让你们来的?”
目光微动,陈君生看向了不远处的那几位持剑青年。
众青年一言不发,但脸上的怒色却是未曾褪去,反而多了几分嘲讽与不屑。
“陈师叔,就凭你们两人一鬼,如何挡得住我们这么多金身境?”
为首的青年面色阴沉似水,很显然他们不知道当初在玄天秘境北端发生的事情,若是在场或者知晓的话,他们现在恐怕已经跑路了。
“就只有你们几个吗?”
陈君生面色渐冷,幽暗沉寂的眸光中好似蕴含着无尽深渊,仅仅是与之对视,都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战栗感。
“什么?”
不知是距离太远没有听清还是怎么,为首的青年出声询问,但下一刻,他就说不出话了。
“砰!”
众目睽睽之下,陈君生单手就捏爆了那青年的头颅,鲜血如同大雨般倾洒而下,随后他就如丢垃圾般将其给扔了出去。
突然,陈君生的身形一闪,瞬间就消失在了众青年的视野之中,正当众人四下寻找之时,一声惨叫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寻声望去,众人就见陈君生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们的后方,手中还拎着一位青年,面色通红,难以喘气。
“你们这群杂碎是真的很烦!”
右手微微用力,第二位青年的头颅被陈君生给捏爆,血肉夹杂着脑浆喷溅,那血腥的画面不由得令人作呕,而沐浴在血雨之下的陈君生就如深渊下的魔神,令人心悸。
“铮!”
与此同时,清脆的剑鸣随即响起,陈君生猛然拔出身后的君生剑,恐怖的剑意如同天威般倾压,众人只觉双肩一沉,而后就跪倒在了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什……么!”
感受着肩上不断涌来的恐怖压力,张子初只觉心神巨颤,额头上不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