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你怎么还流血了?是他们打的?”
苏若星的脑袋磕破,鬓发出都被干涸的血黏结住,样子狼狈,脸色惨白。
她无力地摇摇头。
连日的奔波,神经又高度紧绷,刚刚还死里逃生,此刻她感到精疲力尽。
昂山户一把拍到手下的脑袋上,对他一顿臭骂。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我们的武器是对付敌人的,谁让你们这样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
“不是他打的,是那个臭流氓副官打的。”苏若星已经给自己止过血。
对于生死未仆,流点血不算什么。
她想了想,有气无力问道,
“既然少帅明辨是非,公正无私,请问能放了我吗?我只是想找新加坡研究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