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作思考,他觉得可行,便有了现在这一幕。
张之维执笔作符,下笔如有神,特殊的炁,灌注于符文之上。
本来,以他的修为和法箓等级,画一张治疗符箓,信手拈来,但因为要在上面灌注红手的炁,所以画的慢了些。
张之维画符的时候,众人都瞪大眼睛,聚精会神的看着,生怕错过任何一点细节。
很快,他一气呵成,一张符箓画好,符箓里,两种力量遥遥呼应,产生回响,融合在了一起。
众人直勾勾的看着张之维手里的符箓,心里说不出其中缘由,只觉得上面的符文写的天马行空,妙不可言。
“大耳朵,张师兄这画的是啥符箓啊?”王蔼看不懂,请教张怀义,他料想同为符箓派的张怀义,应该看得懂。
陆瑾和吕慈也看向张怀义。
张怀义沉吟片刻,道:“师兄三品法箓,修为远超于我,画出的符箓,神似,而形不似,意味长存,连绵不绝,如羚羊挂角!”
“没听明白!”王蔼云里雾里。
“什么意思?”陆瑾道。
“说人话!”吕慈道。
“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吕仁道,“他的意思是,他也不知道!”
“切!”
“怪不得张师兄说玄门师长不说人话,什么都神神叨叨的,果然如此,大耳朵,你不学好啊!”王蔼吐槽,“话说,你的耳朵这么大,是不是经常被师门长辈的揪啊!”
“胖子,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削你!”张怀义没好气的说道。
王蔼想起上次被张怀义支配的恐惧,顿时不说话了。
而此刻,张之维拿着符箓,走到天残的面前,单手掐印,对着他脑门一贴。
符箓无风自燃,化作一道红光融入到了天残的身体内。
红光所过,天残身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只消片刻就已经恢复如初,连肉皮的颜色都和以前一般无二。
众人大惊,直呼开了眼界,天师府的符箓之术简直通天造化,这等伤势,竟然直接就恢复了。
张怀义和田晋中也是一脸懵,自家的符箓什么时候有这么神奇的功能?他们怎么不知道呢?
陆瑾吕慈这种隐约知道内情的人,则是在想,不是天师府的符箓厉害,而是张师兄本人厉害。
红光彻底消散,天残定了定神,从躺椅上起身,两只手摸着自己的手臂,一脸的不可思议。
他觉得自己的状态前所未有的好,甚至比受伤前还好,就连过去身上的一些暗疾都消失了。
不过,他的眼睛并没有恢复,他是天生的残疾,融入红手能力的符箓,只能恢复伤势,并不能断肢重生。
要想断肢重生,还得张之维亲自动手,以阴阳之力,构建天地熔炉,再造肉身才行。
但张之维并没有这么做,他们瞎了几十年,早已习惯声波辩位,陡然长出一对眼睛,不一定是好事,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
“小天师真乃神人啊!”
失而复得,天残一脸兴奋,走到张之维面前,就要跪下叩首。
张之维一伸手,凭空生出一道炁劲托住了他。
“此事因我而起,你们无需拜谢!”
说罢,他提起笔,又画了一张符,贴在了地缺身上,将他的伤势也治好。
恢复如初的两兄弟,抱在一起好一会儿,而后对着张之维躬身行了一个礼,齐声道:
“大恩不言谢,我们这条命,从此就是小天师的了,小天师若有什么吩咐!”
张之维摆了摆手,表示不值一提。
随后,他又画了几张符箓,依次治疗,有几个受伤轻的,舍不得用这么珍贵的符箓,提出想收起符箓以后再用,张之维也没拒绝,将符箓赠予了对方。
见此情形,小阿俏也想来求个符,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