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掉队了,还乱走,会怎么样?”陆瑾一身反骨。
“会怎么样不好说,”张之维看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但我肯定,他会挨雷劈!”
陆瑾一愣,旋即反应过来:“张师兄的意思是,这个炁局的触发,与雷霆有关?”
吕慈也说道:“如果走错路会挨雷劈的话,那这个炁局无疑就很恐怖了啊!”
“呵呵,你们可能误会了,小天师的意思,不是这个炁局与雷霆有关!”无根生笑着说道:“而是你们走丢了,还乱跑,他就要用雷劈你们!”
陆瑾:“…………”
吕慈:“…………”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张之维对无根生竖起大拇指,他就是这个意思。
“谁叫我与小天师一见如故,”无根生笑道,“这叫知己!”
陆瑾摸了摸额头上的红印子,心里有些发憷,暗下决心,一定要紧跟张师兄的步伐,不挨雷劈。
吕慈也是这个想法,虽然他确实很想见识张之维的雷法,但他要的是在考校和指点时领教,可不是想单纯的被虐。
“这还是吕慈那个虎逼吗?”关石花感叹道,“张师兄威严很深啊!”
“那是当然啊,石花儿,我给你讲讲路上的事儿吧,陆瑾之前做事,脑袋上都被打出了一个‘葫芦’呢……”
王蔼为了讨关石花芳心,决定背刺两位发小一波。
结果背刺的话还没说出口,一左一右两只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一左一右两只拳头,抵住了他的太阳穴。
“有异性没人性是吧!”
“重色轻友是吧!”
刚还互损的两个人,根本不需要商量,只一眼就达成了统一战线,还没等王蔼求饶,对着他的太阳穴就是一顿猛钻,钻的王蔼惨叫连连。
关石花站在一旁,看得哈哈大笑。
“砰!砰!砰!”
最终,这场闹剧,以三人头上冒起三个大包而结束。
张之维甩了甩手:“抱歉了,今天没心情和你们闹,走了,该进山了。”
“对了,张师兄,我倒是有个想法,在我们这的冬天,其实雪橇是最方便的工具,我们可以做一个雪橇,用符马拉着,所有人都在雪橇上,就不用担心走丢了!”关石花提醒道。
“这个可以有!”张之维点头,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炁局非同小可,还是稳健点好。
“那我们现在就地取材,做一个吧!”关石花道。
“何需如此麻烦?”
张之维一伸手,金光以炁化形,从指尖蔓延而出。
手指划动,金光在空气中快速地勾勒。
几个呼吸间,金光线条渐渐构成了一架雪橇。
“不愧是张师兄,好强的掌控能力,这以炁化形的功夫简直绝了!”关石花一脸惊叹道。
她还是第一次见张之维展现这一手,之前只知道张之维修为强,打人一巴掌一个,没想到在细节把控上,也是不逞多让啊。
其他人倒是见怪不怪了,
翻江倒海的场面都看到过了,这算啥?基操勿六。
“上车,出发!”
张之维一声令下,众人齐齐跳上雪橇,心念一动,符马狂奔,拖着雪橇闯入炁局之中。
…………
…………
与此同时。
长白山深处的一处山谷里。
符箓三宗,普陀三寺,四大家族……各门各派的人齐聚在此,在商议对策。
人群中,一名国字脸,一脸严肃,穿黑色长袍的中年人,看着手里的六爻金钱,道:
“我等被阻在这里多时,这皇陵的建筑布局有些诡异啊,真的是那位范仲淹的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