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它立直一些,随后缓缓地说:“行,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坐游轮。”
“那玩得开心一点,”清竹凛顿了顿,揶揄了一句:“记得在你的盖茨比芯片里多录入一些资料。”
两人走向教堂的外部,穿着一身罗马领的教主在等着他们,教主的旁边停着一辆曜岩黑配色的梅赛德斯,一个穿着古典衣服的老人,和一艘现代化的豪车,看起来简直格格不入,非常荒谬。
“两位,你们真该改改迟到的习惯,”教主握着一本圣经,轻轻叹息,“而且还不是一个,每次都是两人一起迟到。”
“问他。”清竹凛先一步坐入后排车座,翻开了书本。
“我的。”夏明威耸了耸肩,紧随其后坐进了车子里,教会的职员“砰”地合上了车门,把他们和外界隔离开来。
教主则是坐到了前面的副驾驶座,伴着司机插入钥匙,车子内放起了肖邦的《降e大调夜曲》,清净舒缓的音乐作伴,这辆梅赛德斯顺着宽敞的大道,缓缓驶出教堂的围栏,遁入清晨朦胧的世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