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酌几杯后,阎埠贵又扒拉了好几口花生米下肚。
在刘海中异样的眼神下,他才讪讪地说道:
“二大爷,想必你也听说了许多年要接水管的事吧?”
嘴上没闲着,手上的筷子也继续伸向花生米那边。
“对,我知道这事儿,你快点说说,怎么造福大家?”
刘海中点点头,下筷子的速度也加快了一些。
他也是好吃的人,对两个小儿子抠搜,但对他自己可是相当阔绰呢。
要不然,数遍整个四合院,除了贾张氏之外,就他最胖了。
甚至可以说,二大爷才是四合院第一大胖子。
这个年代,大家都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别说吃成胖子了,脸上看起来有点肉,那家里的日子都算是很不错的了。
“那您应该也听说过,贾张氏那个赔钱的提议了吧?”
阎埠贵慢条斯理地说道,拿起杯子,跟刘海中碰了一下,放下杯子的时候,又空了。
倒酒倒酒!
桌上还有大半瓶酒呢,今儿个说什么也要把这瓶酒给清空!
“没错,我刚才就准备去找许老三呢,他可是咱们院里,除了老易之外,最有钱的了……”
“那可不对吧?您二大爷才是我们院最有钱的吧?”
作为一名小学老师,阎埠贵还是挺会捧人的,毕竟现在他有所求,又喝着人家刘海中的酒,当然不能再老刘老刘地喊着了。
“嗨,我有个屁的钱呀……”刘海中嘴上不愿意承认,但心里可得意了,嘴角上扬,就差直接改口了。
口不对心的狗大户,哼,我吃穷你丫的!
阎埠贵羡慕不已,整个四合院,日子最苦的就是数他们阎家了。
腹诽之余,他下筷子的时候又快了不少。
“二大爷,您可比我慢了一步,我已经找过许多年了,他可不愿意赔那两元钱呢……”
刘海中闻言,诧异道:
“既然他不愿意,那你刚才怎么又说造福四合院呢?”
“嘿,他许多年不愿意,可由不得他说了算,我们可以召开全院大会嘛……”
两人阴险地谋划着,刘海中越听越兴奋,顿时觉得此事大有可为。
连阎埠贵多喝了几口酒的事,也不计较了。
敲定事情后,还需要把老易拉上才行,所以两人便起身去中院。
都说贼不走空,作为四合院抠搜之王的阎埠贵,虽然不是贼,但还是很能算计的。
临走之前,只见一把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叠好的纸,一边猥琐地笑着:
“这花生可太好吃了,不能浪费了,我先收起来,留着下次吃”
刘海中目瞪口呆地看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还是小瞧了阎埠贵的厚脸皮,而且对方的手脚实在太麻利儿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还剩下小半碟的花生米,全被他倒在铺好的纸上,然后迅速包裹起来装口袋里了。
一切行云流水般丝滑顺畅,弄好之后,阎埠贵还顺手牵羊地把桌上仅剩下那么一点底儿的酒瓶子也给顺走了。
“老刘,走啊!”
你大爷的,见过雁过拔毛的,没见过如此贪得无厌的人。
要不是对方今天确实有说到他心坎上了,今儿个说什么也不会让阎埠贵占这个便宜。
“老阎,你可真是勤俭持家啊!”
一边起身,刘海中一边讽刺着说道。
两人往外走去,可是阎埠贵却丝毫没听出对方话里的意思一般,反而还得意洋洋地道:
“这可不是我不谦虚,老话不是常说嘛,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老祖宗传下来的话,还是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