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二嫂的算计,是跟对门的阎埠贵学来的?
甭管如何,许多年并没有将这些事放心上。
但,有一点,他跟二嫂想的一样,那就是必须买房子。
家里肯定不够住了,甭管他要不要结婚,一旦到了冬天,就目前的房子,他肯定睡不舒服。
其实,甭说冬天了,就算是现在,他也很不习惯。
为啥?
家里只有一个洗澡的卫生间,但里面并没有厕所。
这个年代,大家上厕所都是去公共旱厕。
对于这玩意儿,上辈子小时候,许多年就体验过了。
非常、十分、极其地讨厌公共旱厕。
臭就算了,还要排队也罢了,关键是夏天里面都是苍蝇和蚊子,冬天更是冷得不敢上大号,尤其是晚上的大号。
午饭之后没多久,等秦淮茹洗好碗筷,许多年就让她收拾东西,送她回家。
秦淮茹顿时扭捏起来,不乐意离开。
眼珠子转了一下,便想干活。
但在许多年冷着脸的态度下,她只能磨磨蹭蹭地去收拾行李。
可不管怎么磨蹭,她也没有什么东西可收拾的。
所以,最后还是乖乖地跟着许多年离开。
“多多,快去快回啊。”
身后的周红梅,还是有些担忧,所以忍不住叮嘱了一句。
“妈,您下次能不能别喊多多这个名字了?喊老三行不行?”
许多年无奈,但还是转身朝他母亲低声商量道。
不是他不乐意跟过去和解,而是这件事嘛,就跟你不喜欢香菜、臭豆腐、榴莲这些一样。
有人是真香,但有人是无法品尝这种美的呀。
“好好好,我不说了,行吧?”
周红梅无奈地笑着说道,许晓倩她们捂嘴偷笑,连秦淮茹也忍不住浅笑了一下。
“许家老三,这是送你媳妇回娘家么?”
对门,阎埠贵也是带着篓子鱼竿,一副准备出门的样子。
就是那张嘴,没半点眼力见。
老许家的人都黑脸了,只有秦淮茹羞涩欢喜。
她倒是希望这不是误会,而是变成事实。
“阎老师,我早上就说的很清楚了,我跟秦淮茹没有关系,你身为一个人民教师,怎么能凭白抹黑人家小姑娘的清白呢?”
许多年一本正经地解释,阎埠贵老脸一红,讪讪着转移话题。
想要让他道歉,那是不可能的。
“你们上午在哪钓鱼啊?要不下午我们一起钓鱼?大家都是邻居,互相有个照应嘛。”
就这?
几乎是一瞬间,许多年就明白了。
这阎埠贵怕不是早就收拾好东西了,就在家里等着他吧?
好蹭他的钓鱼宝地?
切,钓鱼靠的不是什么宝地,而是眼力和方法啊。
“可以啊,我们上午是在广宁那边的河流钓鱼的,不过嘛,现在要送秦淮茹回家先,可能跟你不同路哦。”
阎埠贵瞬间开心坏了,果然是年轻,不知道钓鱼宝地的重要性吗?
“啊,没事,那你们慢点,我先出门了。”
说罢,他就急匆匆离开了。
他要赶紧去广宁那边钓鱼,霸占个好位置,今儿下午,说什么也要钓几条大鱼回来。
甚至,为了比许多年他们更快一些,他是跑着去公交站点,准备花钱坐公交车。
对于,他一个老抠来说,舍得花一角五分钱坐公交车,那绝对是一件非常奢侈的消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