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被掐得喘不上气来,直翻白眼:“不,不是我……”
是夫人,是夫人给你下的绝子药,要你这辈子无法再有孩子,也就不会有儿子威胁到她了。
“哟,这么热闹啊。”夏清漓笑眯眯的走了过去,直接拉开了夏雪松和府医。
“我听着,是在说夏雪松你被下了绝子药的事?很奇怪呐,一个府医哪儿来的这么大胆子,敢给主子下绝子药?”
瞧瞧,现在的夏雪松多痛苦啊,看得她心情愉悦。但这还不够,她要让夏雪松,朱氏主仆俩和婉姨娘母女尝尝真正痛苦的滋味。
夏雪松愤怒的大脑稍微冷静了两分,他猩红着眼看府医:“你说的对,这狗东西不可能有如此大的胆子,定是背后有人指使的。”
“你说,是何人指使你给我下绝子药的?”
夏清漓没再说话,抱臂站在那继续看戏。估摸着,朱氏和婉姨娘该到了,那下一场好戏快要上场了。
府医哪里敢说,他用力的摇着头:“老爷,我没有给你下绝子药,你不要听那大夫胡说。”
他太了解夫人的手段了,如若他抖出了夫人,那夫人必定会杀了他们一家的。
夏雪松已是不再相信府医的一个字,他命令奴仆往死里打府医:“何时他肯说实话了,何时停手。”
几个奴仆围堵住了想逃的府医,凶狠的殴打着他。
府医用双手护着自己的头,连连求饶:“老爷,我没有做过害你的事……”
夏雪松顾不上这些,他急忙问大夫:“大夫,我这情况能治好吗?”
大夫摇了摇头,叹道:“时间太久了,任谁都无法治好。”
夏雪松的眼前阵阵发黑,他扶着小竹的手才勉强站稳。
“太可恨了!”小竹暴跳如雷:“这是要老爷断子绝孙啊。也不知是何人,如此恶毒。”
夏雪松闻言,恨意如喷发的火山般,他咬牙切齿道:“不管是谁,敢如此害我,我定要他生不如死!”
“这是怎么了?”朱氏终于登场。
夏清漓笑意微深的看向她,眸光掠过她额头冒出来的细细汗珠,便继续站在那看戏了。
“给我狠狠的打,打到他说实话为止!”夏雪松满脑子都是问出母后指使者和治好自己,哪里还会管一向爱护有加的朱氏。
朱氏高声道:“住手!”
几个奴仆相互看了看,一时间不知是继续打还是不打,老爷向来听夫人的。
“你们愣着干什么,给我打!”夏雪松满脸杀意,仿若要活生生撕碎了府医,就是这个狗东西害得他无法再有孩子的。
几个下人不敢再停手,连忙用最大的力气殴打府医。
“老爷,”朱氏强忍下不爽和担忧,温婉的走到夏雪松的身旁:“这是出了何事了?府医一向忠心……”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夏雪松用怀疑又阴狠的眼神盯着,令她的心头一跳,“老爷?”
夏雪松想到了府医对朱氏的各种好,还那么紧张她。现在朱氏还帮着府医说话,甚至离开了她住了多年的院落。
这两人之间当真没有什么吗?
夏雪松本就是个以自我为中心自私的人,如今又遇到无法再生的事,哪里还会如之前那样对朱氏。
“你为什么要帮着府医?”
不等朱氏回答,他又道:“你是不是跟府医关系匪浅?这么多年,府医害了我和府里这么多人,唯独对你处处关心,你一有个头疼脑热的,他就急得不行。”
看戏的夏清漓颇为意外,她稍稍一想就明白了。夏雪松对朱氏的喜欢,是建立在距离感和原本的喜欢上的。
一旦朱氏威胁到夏雪松,他会立刻抛弃她的。
她再一次感慨,这两人真的是天生一对,都是自私自利又恶毒的人。
得让这两人锁死才行,可不能让这两人祸害其他人。
朱氏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