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松和夏清柔的脸色像是吞了苍蝇般难看,却是敢怒不敢言,事实确实如夏清漓所说的那样,但被她这样明晃晃的说出来,他们倍感丢脸和难堪。
特别是夏清柔,这简直是她一生的耻辱之一,也让她对生母婉姨娘产生了丝丝的埋怨。若不是姨娘不守妇道,还未婚先孕,她又怎么会背上这样一个肮脏的名声。
夏清漓可不管这对父女是如何想的,她单手拽着夏清柔的头发,强行拖着她往外走:“现在,轮到我收取利息了。”
她用讥嘲的语气对夏雪松说道:“不想你的宝贝女儿遭罪,就尽快解决我和顾熙的婚事,否则我不敢保证夏清柔会是个什么下场。”
夏清柔试图用双手抓她的手,她痛苦地惨叫着:“姐姐我错了,求姐姐原谅我这次,我真的好痛。”
“痛就对了。”夏清漓的眸光一寸寸结冰,看她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死人:“夏清柔,当时你伤我时,我也很痛的。现在这点儿痛,只是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