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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啊!从古至今都没有听说过死了当天就下葬的。你这是欺负大家没有去过江城,在这里谎话连篇呢。”
掌柜是个文人,刚想走过来劝解几句,可还没有走到汉子跟前,就被对方狠狠的瞪了一眼,然后就不敢上前了。
“小哥,你说我的话是真是假?”
行商本不想惹事情,但是那个汉子说话实在是难听,句句都让人觉得心里发堵,于是皱起眉毛,问了一句。
南二心情也很不好,他看了一眼无理取闹的汉子,才慢悠悠的说道:
“是真的。”
“狗屁!你说真的就是真的呀,我看你跟这个骗子根本就是一伙的……”
汉子这句话就是真的无理取闹了,坐在这里吃饭的人都知道,行商一行人跟南二是不认识的,就是吃饭时闲聊了几句的交情。
南二没说话,但是把自己的手放在了自己不离身的黑鞘长刀上。
“哎呦喂?怎么着?还打算动刀子不成……”
汉子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从自己的怀里面抽出来一把剔骨钢刀,冲着南二比划了几下,嘴里面大声的喊道:
“小子,你也不打听打听你爷爷我是谁,今天算是你不长眼……”
掌柜连忙上来劝解,这里是吃饭的地方,不是打架的地方,你们在这里一动刀动枪,客人都吓跑了可怎么办呀,饭钱谁来付啊。
“滚蛋!爷爷今天心情不好,非要杀他一两个不可。”
汉子冲着掌柜一挥刀,把瘦小的掌柜吓得往后面躲了好几步,身形仓促间撞洒了一桌人的酒菜。
好多吃饭的人就趁机悄悄溜走了,这里马上要打架了,谁还留下来吃饭,再说了这个时候借机会跑了,不就不用付钱了吗,白嫖谁不乐意。
掌柜也没法拦着,只能一个劲的苦劝面前的汉子把刀先放下,什么事情都可以好好说。
“汉子,这本来是你和我的恩怨,有本事的不要恼怒小哥,跟我的兄弟们比划比划……”
行商很是讲义气,他没有走,不但没走还把自己一起的伙计们都叫进来了,都是二十来岁的壮小伙子,虽然不会武功,但是往身后一站就有气势。
汉子攥着刀,看了看人数众多的行商,又看了看只有两个人的南二,心里盘算了一下,觉得还是对付两个人来的简单。
“放屁!是这个小子先跟老子动的刀子。”
他不理行商一众人,反而是朝着南二走了过来。
掌柜的也不敢再上前劝阻了,看了看自己刚才还坐满了的屋子现在已经是几乎空了,只剩下行商一众人还有夏知蝉和南二两个人。
心里面是欲哭无泪,先不说今天的饭钱怎么办,等一会儿要是真的动起手来,砸坏了桌椅板凳都是小事,万一要闹出来人命,那麻烦可就大了。
“小子,你爷爷我……”
南二一抬头,从双眼里射出来一道寒光。
就好像是刚打磨好可以吹毛立断的刀锋一样,又刺眼又让人觉得冰冷刺骨,就好像是掉进了冰窟窿一样。
汉子猛地打了个寒颤,就意识到自己今天碰见硬茬了,对面还端坐着的黑衣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可不像一般的流氓混混能比拟的,就好像是一只吃人的猛虎一样,冲着自己张开了血盆大口。
行商一众人没有看见南二刚才充满杀气的眼神,却突然间发现汉子原本嚣张跋扈的神色突然僵硬在了脸上,就好像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南二还是没说话,他的手也没离开黑鞘长刀。
反而一直低头干饭的夏知蝉忽然抬起头来,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南二,他刚才居然从对方的身上感觉到了一丝煞气,不是杀气,而是之前凝聚在南二身上后来又被不空禅师用佛法消除了的煞气。
看来即使是不空禅师这样的佛法大家,也没能把南二体内的煞气全部消除,只能说是几乎消除掉了,不会对后者的身体产生什么不良影响。
这就好比一个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