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而是在谈判。于是他将爷爷对自己讲过的近几十年只在家族内流传的故事第一次对外人讲了一遍,因为新中国成立后,早已经没有外人相信。
在听的过程中,老人的目光变得呆滞,甚至有些失落,直到讲完,才得以回复那种深邃。老人闭目沉思片刻,睁开眼拿起了佛珠,看向窗外道:“想想也快过去一百五十年了吧!”
成留道:“您为何如此清楚?”
老人道:“九帅去湖北平捻那年,是同治四年。”老人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但那是一百多年前的事,到他出生,都已过了七十余年,他的行为,让成留感到有些奇怪。不一会,老人看出了成留的疑惑,于是解释道,“我是现在的双峰县荷叶塘人,与涤翁大人和九帅是同乡。我也姓曾,叫曾错,过错的错。”
听了曾错的名字,心想他一定有个和自己一样不负责任的父母,给他起了个这样的名字。成留想笑却不敢笑,只是嘴角稍微动了动,这个动作却被曾错锐利的目光捕捉到了,接着说道:“这个名字,不是父母起的,是我皈依佛门之后给自己改的。”在这老头面前,似乎成留心中所有秘密都写在自己脸上。
“想不到啊,我也是几个月前到了南岳才听说成家还有后人,我一直在托人寻找,想不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曾错道。
成留疑惑道:“您老为什么要找我?为何对这故事如此关切?还有,你们为什么要找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