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益言,“虽有言君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然材官将军毕竟乃是皇后之父,当给其改过自新的机会……不过也当给予一定的惩罚”
皇帝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最后叹息一声。
“若是先皇帝再世,当已削其爵……”
刘益道,“田汾昔日所犯过错亦多……先皇帝亦给其改过之机……”
皇帝闻言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后宫方向。
……
转眼之间上官氏被册立为皇后已然过去一月有余。
鄂邑长公主见上官桀与桑弘羊迟迟没有兑现诺言为丁外人请封,不禁感觉不耐。
这日鄂邑长公主带着丁外人径直来到了上官桀府中。
上官桀此时并不在府中,最后还是上官安接待了她。
“不知桑乐侯何时能兑现承诺,不会已经忘了吧?”
鄂邑长公主直言询问。
上官安答道,“盖主何必如此着急,某父子答应之事,岂会忘记……”
“只是某刚刚被陛下斥责却不好立即上奏,稍待一些时日,某自当为丁君上奏请封……”
鄂邑长公主道,“如此就好!”
上官安道:“盖主放心,且静待佳音便是……不过丁义之事盖主还要早些处置才是!”
鄂邑长公主得到上官安的承诺,带着丁外人满意的返回了府中。
……
鄂邑长公主回到侯府后,把自己的亲信石韵唤了过来。
“石韵,丁义如今在何处可是已经打探清楚了?”
“启禀盖主,丁义当在云阳侯府内!”
鄂邑长公主闻言默然半响道,“可是已经探清了?”
“盖主放心,绝不会错!”
丁外人在一旁听到两人的对话,不禁皱了皱眉头道,“公主,这云阳侯府可不好惹啊!”
鄂邑长公主呵呵一笑,“云阳侯府不好惹,本主也不好惹……那张越如今已经回返西域,就凭那小小褥子岂能挡本主……”
丁外人劝道,“公主此事不若就此罢手吧,请皇帝下令和离亦可……”
丁外人此时想到在廷尉狱那几日的遭遇,不禁菊花一紧,眼角露出恐惧之色。
鄂邑长公主呵呵一笑,“若是如此低头,本主的颜面何存!”
鄂邑长公主想到当日在云阳侯府的遭遇就气不打一出来。
丁外人见状再次劝道,“公主,那云阳侯位高权重,即使是陛下亦需仰仗于他,还是算了吧!”
石韵也出言劝说道,“殿下,那云阳侯府确实不同于一般的列侯之家……”
鄂邑长公主冷笑道,“云阳侯府非同一般,比之霍光又如何?”
石韵道,“云阳侯比起大将军自然是差了一些!”
鄂邑长公主道,“霍光本主都不怕,岂会害怕他区区云阳侯!”
丁外人迟疑一番道,“公主莫要意气用事,那云阳侯虽不如霍光,但行事肆无忌惮……玉器何必与瓦罐相碰……”
在丁外人苦口婆心的劝说下,鄂邑长公主终于勉强松了口。
“阿郎既然如此说了,那本主就暂且放过云阳侯家那小崽子……”
丁外人终于松了一口气,“公主,今晚让小的好好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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