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时候不过是受伤,战时训练不精,可是要丢命的……”
周围的一众军官,听了两人的争论,却是议论纷纷。
有的支持赵广汉,认为应该严加训练。
有的则更认可韩业,觉得训练时还是应该多体恤士卒一些才好。
双方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这时韩业却是怒道,“某看赵军侯就是不把士卒当人看,只会一味邀功……”
听了韩业的话,赵广汉一瞪眼,怒道:“韩军侯,某训练士卒,皆是遵从君侯的教导。如果韩军侯认为某苛待将士,可以向君侯提议,尔部取消操练……
韩业哪肯示弱,同样叫道:“取消就取消,乃公……”
“混帐!”
张越己是喝斥出声,韩业惊觉自己失言,连忙住嘴,如斗败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
赵意这时咳嗽一声,低声道:“韩军侯,你这话过了,还不向赵军侯请罪?”
张越目光扫过两人,皱了皱眉,韩业心思与外貌一样粗鲁,方才只是口不应心之言,不过责罚却不能免。
他澹澹道:“杨友,韩业出言无,攻伐同僚,依律该如何处置?”
杨友上前冷然道:“依律,当重责十军棍!’’
张越喝道:“还不执行!”
“诺”!
杨友手一挥,缇骑司的几名军士上来,将韩业一把按下,噼噼啪啪就打起军棍来。
一时之间周围却是鸦雀无声,就连不远处训练的各部军士惊见这边情形,也都窃窃私语起来。
待各军官目光扫来,连忙又各自训练开来。
沉重的军棍打在身上,韩业却是一声不响。
赵广汉见状连忙向张越抱拳求情道,“韩军侯也是无心之言,还请君侯从轻发落。”
周围众人见赵广汉发话同样求情,行刑的军士也停了下来,等待着张越的决断。
杨友这时却道:“律令煌煌,君侯令下吏责罚韩军侯,若因人情而免,我汉军何以为军?”
张越默然不语,挥挥手,那些缇骑司的军士又继续行刑。….十军棍打完,韩业屁股上衣服已然露出血迹。他龇牙咧嘴,拍拍屁股站起来,对张越施礼道:“多谢君侯责罚。”
他恼火地看了赵广汉一眼,说道:“赵军侯,我俩也是过命的交情,刚才话冲,得罪了。
……
征和元年七月,西域汉军已经完成了战前的扩军与换装。
此时汉军已然拥有正军四个校尉部,义从骑兵一部,番上诸国兵两部。
合计拥有汉军正卒一万一千,其中骑兵达到九千。
义从骑兵五千,番上诸国兵九千,其中骑兵约四千余。
张越可以直接指挥的总兵力达到了两万五千余人。
其中骑兵更是达到了一万九千骑!
尤其是骑兵,无论番汉,在赵广汉的训练下,其战斗力都有了极大的提高。
征和元年八月,张越以庆祝轮台新城建成的名义,邀请西域诸国至轮台观兵。
西域五十七国,除了西迁的西且弥国,其余诸国悉数到场。
除此之外,域外的康居、月氏、大夏、甚至正处于上升期的安息帝国也派来了使节。
汉军的强大第一次直观的在诸国面前展现出来。
观兵仪式上,张越公开宣称整个西域诸国皆大汉之臣妾。
面对张越的霸气宣言,月氏、大夏与安息使节皆是面面相觑。
至于康居国使节却是面色铁清。
康居国一直图谋西域西部可谓路人皆知。
张越的宣言不啻于直接给了康居人一巴掌。
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