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天道揪起江林南。
“老四,别怕,有哥在~今儿有什么委屈都说出来,哥哥给你做主。”
“呜呜呜呜呜~~~”
喝醉酒的江林南抱着温天道呜呜的哭泣着,委屈的就像是个没有得到糖果的三岁小孩子。
“你呜呜个屁啊,边儿去,毛用没有。”
嫌弃的推开了江林南,温天道又拽起了白墨仙。
“老二你说,你说说云南月怎么欺负你的。”
脸色酒红的白墨仙抬起手擦拭着鼻涕,嗷的一嗓子嚎了出来。
“云南月你不是人。”
一句话说完,白墨仙趴在桌子上哭的那叫一个肝颤寸断,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云南月始乱终弃了。
“阿月,白前辈为何哭的如此伤心。”
夜君绝好奇。
“能为啥,还不是他在幽冥河掉了几条鱼,非说这些鱼和他有缘是他上一辈子的儿子养在了屋子里,我又不知道就给炖了,他便一直记恨在心里。”
“老夫也有话要说。”
没等到温天道开口,夜江岳自告奋勇站起身来,并且三两步走到云南月面前。
“你要做什么?”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老夜头,云南月不解。
可下一秒,夜江岳伸出手来,食指弯曲,随后在云南月的脑门上狠狠地弹了一下。
夜色中,只听咚的一声响起,得逞的夜江岳嘿嘿的笑出声来。
砰!
不给夜江岳逃走的机会,云南月一记上勾拳,打的老夜头嗷嗷哭。
夜色的夜王府。
哭嚎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知道的是温天道哥四个喝醉酒了耍酒疯,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死了球的。
“唐川,贺东,周岩,大刀。”
夜君绝挥了挥手,夜王府侍卫走上前,四人一人扛着一个消失在夜色中,云南月的耳朵这才清净了一些。
“乖,等明日本王便将四人赶出去,再也不扰了阿月清净。”
夜君绝轻轻地拥着妻子入怀,双手揉着云南月青筋绷起的额头上。
“我真是服了,文圣人武圣人毒圣人还夜北国资历最老的王爷……那么大岁数的人跟个缺心眼似的,赶紧滚蛋。”
“是是是,不气不气。”
夜君绝清楚,云南月现在在气头上,说得多错的多,倒不如少说,顺着妻子的话去说准没错。
不过,事情也解决了,是该让夜王府清净清净了。
翌日。
云南月大中午才起床。
同样的,温天道,夜江岳,白墨仙和江林南四人也拖着沉重的身体,宛如丧尸一般聚集在庭院中。
“疼。”
“头疼。”
“头特疼。”
“头疼炸了。”
四人坐在摇椅上晒太阳,并等着云南月投喂。
“那人是不是云丫头。”
温天道坐起身,看着正要离去的云南月。
“是,这是要做什么去?”
“别管做什么去,跟上就对了。”
“嗯。”
正要离开夜王府的马车,云南月刚刚坐下,便看到四道身影像大耗子一样窜上马车。
“?”
“嘿嘿。”
“嘿嘿嘿~”
“你要干去?”
白墨仙和温天道嘿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