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楼狱的老爷们天不怕地不怕。
就算是被世人唾弃那又如何,他们活得潇洒活的自我。
可后来云南月来了,十八楼狱头顶天脚踏地的老爷们变得乖巧温顺。
每天多读书努力的学习文化知识,丰富自我。
本以为这样的生活会一直到死。
直到……不知道有个王八蛋给云南月喝了酒。
原本,王八蛋的计划是灌醉云南月,他们好逃离十八楼狱,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但不曾想到,喝多酒的云南月更是恐怖,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十八楼狱的爷们打了个遍。
还记得那是一个下雨天,天阴沉的就和他们的心情一样。
堂堂恶贯满盈无恶不作,号称连恶鬼来了都活不下去的十八楼狱集体沉默了。
就像是被残忍毒打的小媳妇儿,委委屈屈的缩在角落中不敢发出声音来,只有那始作俑者的云南月在咆哮着。
回忆戛然而止。
温天道长叹一口气。
“你是不知道云南月给十八楼狱老爷们造成了多么严重的心理阴影,你知道千机语吧。”
“人称江湖百晓生的碎嘴子千机语么?”
南燕磊点了点头,这个人他听说过,号称一张铁嘴断人生死。
“被她一顿毒打,打的都自闭了,自此之后见人都不说话了。”
温天道细数着云南月做过的恶事,一桩桩一件件,没有一点点冤枉她的痕迹。
“这一点可不怨我。”
她要辩驳,要为自己证明。
“谁让千机语在三小宝面前说闲话,我能惯着他?”
要不是千机语开启了找爹的话茬,三个崽崽会在心底埋下去夜北国找夜君绝的种子么?
先不提结果如何,总之在那样的情况下是绝对不可以提及爹不爹的这个字。
“是,老千那个人嘴巴是贱了一些,你也不用把人骂自闭了吧,还有李善恒……”
温天道继续吐槽着云南月干的事情,反正和人沾边的事情她是一点没干。
……
是夜。
一阵风吹过。
睡梦中的云南月睁开双眼,看着被风吹开的窗子前站了一个人。
那人一身白色的长衫,长发随意用一根木簪子扎在脑后。
许是察觉到了云南月的目光,回过头,一双狭长的眼眸擎着温暖的笑容。
“醒了。”
男人的声音很是温柔慈祥。
面对突然出现在房间中的陌生人,云南月本应该抄起枕头下的匕首刺上去,可不知为何,在看到男人的时候,她心底竟然生出了一抹……以异样的感觉。
“你是谁?”
“姜明阳。”
“?”
从床上坐起身,云南月看着自称姜明阳的男人。
“你不是死了么?”
“死了不可以托梦么。”
姜明阳挥了挥手,示意云南月走上前,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去。
“南月,你看到了什么。”
来到姜明阳身边,云南月看向窗外的景色,在一片黑暗中竟然散发出了金色的光茫,就在对面的山头上,若隐若现的金色光芒在不断地闪动着。
“光,那是什么?”
“地宫的入口。”
一抹温柔的笑意浮现在唇角,姜明阳抬起手,大手轻轻地拍在云南月头顶。
“想要宝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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