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
云炎抬起头,对视着云南月的凤眸。
“儿子并不是没有考好,只是觉得文斗比赛的题目太简单了,没有达到儿子的期望。”
“确实很简单,也幼稚。”
云夜跟着点头,一脸失望的表情,十分嫌弃文斗比赛试卷的简单程度,他还以为是什么有深度的题目,也不过如此。
“……”
拽么?
很拽,超级拽,十分以及特别的拽。
当娘的云南月都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安慰孩子们了。
从来都是考生吐槽试卷难,如今自家孩子却埋怨试卷简单……相比于别的参赛学生都要哭出来的表情,某女人再次无语中。
“不愧是本王的儿子。”
双手背在身后的夜君绝眼中的神情很是赞赏。
别管考得如何,身为夜王府的小王爷们就是要这种傲视天下的态度。
站在一旁的夜江岳双手抱着肩膀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一家子还让不让人活了。
是夜,墨色的黑弥漫在天地之间。
因明日要进行武斗比赛,三个孩子们早早地睡去。
院落中,夫妻二人和夜江岳坐在长椅上,聊着关于历届文斗比赛后发生的趣事儿。
“不会真有去偷试卷的吧?”
“哪能没有,每次举办比赛都会有个别人想走捷径。”
夜江岳喝这一口清茶,继续说道。
“老夫记得上上届的文斗比赛盛东国就有个傻子,仗着在盛东学院举办大赛,便在半夜潜入了试卷存放的地方想要将盛东国的学生们考试成绩修改。”
“后来呢?”
“后来当然是被发现了呗,以至于那一届盛东国学院的文斗比赛资格全部取消,而且更好玩的是盛东国的学子还是当年文斗比赛的第一名,三场皆是第一名。”
提到这件事情,夜江岳哈哈大笑着。
“聪明反败聪明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云南月为那一届本该是第一名文斗比赛的学生感到惋惜。
本可以靠实力堂堂正正取胜,结果遇到了帮到忙的二傻子将军。
“盛东国将军结局如何?”
“还能如何,被永久钉在了耻辱柱上呗,后来辞了官,举家迁移到了山村去种地了。”
自此之后,便再也没有人敢打试卷的主意,一旦发现影响的可不仅仅是自身的前途,也会使得整个国家沦为笑柄。
“哈~~不说了,困了困了。”
打着哈欠,夜江岳伸了伸腰,起身离开了庭院。
“时间不早了,阿月,我们也去休息。”
“我先给你换药。”
“不急,本王和阿月可以互相给彼此换药。”
一抹温柔的笑意浮现在唇角,夜君绝横抱着云南月在怀中,深邃眼眸中的温柔恨不得将某女人一口吞下才甘心。
“干嘛?”
“嗯,干!”
“不是,我是说你要干嘛。”
“干。”
“我是不是有段时间没揍你了,皮痒痒了?”
……
翌日,武斗比赛之日。
比赛依旧在夜北书院举行。
偌大的草场上搭建了四座高台。
参赛选手早已经就位,看热闹的人里三层外三层,夜北学院几乎被人海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