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场命案,从收到信到命案发生,之间相隔了两个时辰。
第四场命案已经给了提示。
可午夜,烈酒,和她是什么意思。
含含糊糊的几个词语让人毫无头绪。
“少卿,查清楚了。”
大理寺侍卫禀告着七人的身份,除了三名逃出监牢的重刑犯外,另外四个人有两人是人贩子,还有两人是远近闻名的不孝子。
七人也算是死有余辜。
“云南月。”
姜绝走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因思索着事情而愁眉不展的女子。
“本官需要与你合作,查出种种命案的真正凶手。”
“求我的态度能不能柔和一些?我又不欠你钱。”
“……”
正在想事情的云南月对视着姜绝的目光,杵倔横丧跟欠了他多少钱似的。
“午夜,烈酒,她什么意思知道么?”
云南月一句话,也算是应了姜绝的合作。
她现在完全处于被动地位,这种感觉让人很是恼火,敌人在暗她在明。
关键是,为点啥呢?
她现在就是一个全职家庭妇女,每天带孩子做饭当咸鱼,也没有招谁惹谁……
到底是谁这么无聊坑她。
“午夜,烈酒,她?”
姜绝再次挑眉。
“京都南城有一户人家酿的烈酒远近闻名,还是个女子……”
他能从三个词语中联想到的信息也只有这么多。
“以防意外,你们大理寺侍卫今晚守在她家。”
“这点本官只会安排。”
是夜,酩酊酒楼。
云南月化妆成酿酒的小厮搬着酒水,酩酊酒楼的老板娘夏娘一手掐着腰,一手摇着团扇指挥着小厮们手脚麻利一些。
“今儿不把这些酒搬完工钱可给了。”
扮做酒水小厮的云南月从牛车上搬下酒坛子,酒楼对面客栈二楼,看到这一幕的夜君绝深邃的眼眸中满是疼惜。
正要起身之时,元丰先行开口阻止了夜君绝的举动。
“九皇叔若是现在去帮助南月搬酒坛子,南月精心布置的计划便泡汤了。”
除了元丰外,姜绝也站在房间里,目光盯着外面任何风吹草动。
夜君绝没有回话,坐回了原位,看着心爱的女人抱着重重的酒坛子,心中更是心疼的紧。
几牛车的酒水全都搬到了酒楼中,夏娘自己也酿酒,只是限制于原材料难以寻找,每个月也就出那么一坛酒水而已。
夏娘知道云南月的身份,故而在没人的时候倒了一杯酒水。
“来,尝一尝,这可是奴家亲自酿造的酒水,即便是皇宫那位也很少尝到。”
酒香四溢,问着就能勾起人的馋虫。
云南月偷偷瞄了一眼窗外,这个角度是个死角,夜君绝看不到自己喝酒,那……就尝一丢丢。
“多谢。”
云南月端过酒杯,随着酒杯的靠近,酒香的味道更加浓烈。
不似别的酒水,杯子里的酒水撒发的香气很是特别,特别到……她竟然闻不出究竟是什么酿酒的原料。
就在云南月准备浅尝一口之时,门外响起了一声响动吸引她的注意。
“嘘!”
示意夏娘噤声。
云南月放下酒杯,寻着声音的来源摸索过去。
前脚刚踏出酩酊酒楼大门,一道黑影便以极快的速度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