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岩是个听话的好憨憨,就算被打的头破血流,还是挂着一抹自认为十分灿烂的笑意朝着妇人走去。
殊不知,这笑比变态还要变态,也不怪妇人吓的抖如筛糠。
“你走开,不要过来!”
妇人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拼命地挣扎着,见此情况,周岩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直接将妇人和妇人怀中高烧的孩子一同抱起。
“王妃,人带来了。”
将妇人和妇人怀中的孩子放下,周岩退到一旁,抬手胡乱的擦拭着额头留下了的血。
“你……你要做什么。”
妇人紧紧地抱着孩子,戒备十足的盯着云南月。
“如果你不想让你的孩子高烧烧坏了脑子,交给我,我给他治病。”
“你会治病?”
妇人满眼不解也不相信高高在上的夜王妃会给他们这些穷人看病,仍旧抱着孩子不松手。
“你不要狗眼看人低好不好,我们王妃可是治好了王爷,元族长,圣上,陆家小三,还有老王爷。”
周岩见妇人不相信云南月的医术,一步上前一一列举出被云南月救了的人。
妇人一见周岩满脸血的样子,吓的险些没晕死过去。
“相信我,我也是一个母亲。”
云南月懂得孩子对母亲的重要性。
妇人对视着云南月的目光最终渐渐松开了手,将高烧昏迷的孩子交给云南月医治。
检查了孩童的一些症状后,云南月示意周岩去医馆拿些药,让老医师煮一些退烧的药,并要一套针灸设备。
结果,周岩一去险些没把医馆砸了。
“唐川。”
“是!”
“川哥,老家伙他不相信我是夜王府的侍卫。”
就因为医馆的老医师不相信夜王府的恶棍们不会为妇人拿药,便认定了门外的人绝不可能是夜王府侍卫。
然后周岩一脚踹飞了医馆大门,要不是老医师离得远,此时此刻人应该去了西方极乐世界了。
“卑职已经按照您的吩咐交代了老医师所有事情。”
唐川一边说着一边将针灸用的银针奉上。
接过银针的云南月为孩童施针,交代着唐川等人将东城无钱看病的人都找来,她为其诊治。
“是。”
唐川是那种奉行命令的人,不该问的绝不多问。
不多时,在夜王府侍卫的胁迫下,东城百姓们排成队。
而全神贯注治疗孩童病情的云南月并未发现越来越多的人聚集于此。
最后一针落下,将老医师煮好的药喂给孩童喝下去,原本孩童高烧不退的症状减少了些许,人也清醒过来。
“娘亲。”
孩童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寻找娘亲,妇人跪在地上抱着孩子泪水流个不停。
“娘亲在呢,娘亲一直都在。”
妇人亲吻着孩子的额头,又朝着云南月叩首磕头,来表达内心的感激之意以及对云南月质疑的歉意。
“多谢夜王妃大恩大德。”
“没药了就去医馆拿药,好好照顾孩子。”
没说别的太多话,简单的嘱咐了几句之后,以半跪的姿态给孩童施针的云南月站起身想要活动活动筋骨。
可抬头的瞬间,看到的却是一条长如龙的队伍。
“这……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