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绝并没有隐瞒将军与云南月的事情,并十分自豪的说着姜绝是他的手下败将。
“在你们娘亲未嫁给爹爹之前,曾经与姜绝有过一段情。”
低沉磁性的话语多多少少挂着醋意,可还是那句话,现在云南月是他的妻,是他三个孩子的母亲,是夜王府的女主人,是天下人皆知的夜王府。
单凭任何一点都足以完胜!
“作为男人,要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的爱人,也要勇于承认错误,更要时时刻刻都要让你所爱的人开心。”
当爹的给儿子传授感情之道,可某皇叔许是忘记了云炎和云夜终究是个五岁的孩子,智商再高可在他们从未接触的层面上的事情还是茫然的。
洗完澡后。
云炎云夜回到自己房间去睡觉。
夜君绝又是从女儿房中将妻子偷走,楼在怀中美美的进入了梦乡。
翌日。
夜王府门前。
吃完早饭准备上朝的夜君绝不舍得松开云南月的手,临走之时又在妻子的额前留下一吻。
“记得想本王。”
“滚。”
一个滚字,随即一脚踹出,在某皇叔的臀部留下脚印。
守门的侍卫已经习惯了,王爷一天不挨揍都难受,但今天王爷挨揍的原因是为啥呢?
麻蛋!
一想起早晨起来夜君绝那双咸猪手放的地方,云南月恨不得将他的狗爪子砍下来喂狗才甘心。
中午还想吃饭,吃屁去吧!
回到夜王府的云南月睡了个回笼觉,给三宝做了早饭送孩子们上学后,让唐川送她去北城的元家别苑。
“大概要一个时辰的时间,你是在这里等着,还是先去吃饭?”
云南月是好心,作为夜王府的当家主母,关心侍卫是应该的吧。
而唐川的表情十分淡漠,从怀中拿出了一根大葱和两个大馒头,咔哧咔哧就吃了起来。
“你狠。”
云南月不在说什么,转身踏入了元家别苑。
“夜王妃,老王爷没跟你一起么?”
元家别苑的下人四处看了看并没见到夜江岳的身影。
“放心,我既然接了诊自然不会砸了自己招牌,还指望坑你们家主一笔钱呢……挣钱,挣钱!”
“……”
元家下人的脸色笑的有些僵硬,心里吐槽着云南月一不小心就把大实话说出来了呢。
别院主屋。
云南月重新给元丰切脉。
躺在病床上的元丰安静的等待着结果。
一盏茶的功夫后,云南月重新睁开凤眸,目光对视着元丰一直盯着他看的双眼。
“元家主想听什么。”
从来都是病人问医师答,如今医师问病人想听什么,倒是稀奇。
元丰苍白的脸浮现出一抹笑意,温和虚弱的话语缓缓开口。
“老夫中的蛊名为烈焰蛊,这蛊毒每日正午发作,如同万虫噬心也也如烈火灼烧,夜王妃既然有信心在十五天内解蛊,想用什么草药开口便是。”
“啧!”
“是老夫的病情有何不妥么?”
见云南月砸吧着嘴,元丰再次开口问道。
“不是,我是在想元族长和夜老登之间的差距,同样都是人,怎么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呢。”
“小狐狸精,你背后说老夫不是不怕遭雷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