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月坐在矮椅上给元丰诊着脉,抬头之时,看着元丰的脸又看了看夜江岳的老脸。
“小狐狸精你看啥呢?老元的病情咋样了?”
“我在看两位。”
“我俩有什么好看的?”
夜江岳一脸不解,他知道自己很帅,但他喜欢文弱娇滴滴的女人,可不喜欢云南月这种比几百只老虎都凶猛的女人。
“同样是六十岁的年纪,为何元家家主貌美如画,老登你丑如蛤蟆呢?”
“咳咳……”
听到云南月的形容,元丰笑的咳嗽了起来,也气的夜江岳差点跳脚。
“你懂个锤子,老夫怎么丑了?老夫当年可是妥妥的美男子一枚。”
死丫头敢骂他丑如蛤蟆,什么审美。
当年追他的女人排成排,他都懒得看上一眼。
“您可别糟践美男子三个字了。”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瞧瞧元家家主长得,虽然六十岁却和四十岁的帅大叔一样,无论从气质还是形态,妥妥的少女收割机。
再看看夜江岳长得,又猥琐又馋,气质形态她都不想用成语来形容。
“你在质疑老夫的魅力?”
挑着花白的眉毛,夜江岳脸色阴沉阴沉的十分不爽。
云南月没理会老夜头的郁闷,转过头看着元家族长。
“我能治好元族长的病和蛊。”
“你……知道我中的是蛊?”
元丰对云南月并未抱有什么期望,诊脉也不过是走走过场,以免负了老王爷的好意。
“元族长中蛊的名字我不知晓,但蛊一旦发作起来元族长就如万虫噬心一般疼痛,我能驱蛊也能治好困扰元族长多年的头疼症。”
随着云南月一字一句说出,元丰的眼中从无到有的生机逐渐亮起。
一旁的夜江岳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果然找小狐狸精来是正确的选择。
“我有条件。”
云南月伸出两根手指开出自己的两个条件。
“第一,足够多的诊金。第二,告诉我苏玥儿真正的死因和苏家灭亡的缘由。”
起初她并不关心苏玥儿是死因。
她说过,原来的云南月已经是了,前尘往事一并消散。
可随着越来越多她不知晓的事情和危险发生,她觉得有必要了解一下上一辈子的恩恩怨怨。
元丰答应了云南月的条件,他要一个期限。
“十五天。”
“成交。”
离开了元家别苑,云南月搭着夜江岳的车前往皇宫。
马车里,老夜头挑着眉上上下下的看着云南月,眼神不是猥琐,也没有任何越轨的肮脏念头,就是单纯的赞赏。
“不错不错,靠上了元家这个大树,只要治好了元丰,你想当凌南国的皇帝都不是问题。”
话虽然说的夸张了一些,但不难看出元家在凌南国的地位。
“老王爷是怎么和元家族长相识的?”
“这个嘛还要说起三十年前的一段往事……”
于是乎,去往皇宫的马车里,夜江岳说起自己在边境一场战争中救下元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