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渊，微微抬头，用额头蹭了蹭季怀渊的下巴，略微刺刺的感觉，很真实，也很温暖。



“我也谢谢你，之前愿意收留我。”



要不是季怀渊支助江窈，她恐怕就要被卖给老男人当老婆了。



尽管他们之后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江窈永远会感谢季怀渊当初的帮助，这让她有机会做自己，而不是一个用来买卖的交易品。



季怀渊温柔的抚摸着江窈的发顶，温声道：“傻瓜，你就算没遇到我，也会过得很好的。”



或者，会比跟着他而过得更好。但季怀渊就想自私这么一回，把江窈困在自己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