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嘴!”
罗佩玉赶忙闭上嘴巴,她故作惊恐地看向那个宫女,低声说,“我、我不喊!你到底是谁啊?”
“想要活命,跟我走!”
宫女板着脸,冷声冷气的对罗佩玉说道。
罗佩玉还在犹豫。
宫女见自己没能唬住对方,多少有些气恼,压低声音,说道:“太后娘娘召你觐见。”
罗佩玉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惧怕太后之尊,乖乖地跟着宫女离开。
一路来到了永安宫,罗佩玉惊呼一声,“是、是阿史那太后?”
“不然呢?你以为在这皇宫里,谁还有如此手段?”
宫女已经得了阿史那太后的吩咐,故意在罗佩玉面前装腔作势,“我告诉你吧,你的一举一动,都在娘娘的预料之中。”
“你啊,根本就逃不出娘娘的眼睛。”
“我若是你,就会乖乖听话,如此才能保住性命。”“否则,有朝一日你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罗佩玉开始发抖,仿佛真的被吓住了。
等再次被人领到阿史那太后面前的时候,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颤抖着声音喊道:“太后娘娘饶命啊!”
“奴婢、奴婢甘愿为您当牛做马!”
阿史那太后高高在上,宛若神祇般睥睨着罗佩玉。
那种随手可以掌控别人命运的感觉,再次袭来,阿史那太后得意地笑了。
……
当天傍晚,谢元便收到了下头送上来的密报。
罗佩玉详细禀明了白天的事儿,并把自己的想法,以及应对后两宫太后的反应都仔细写明。
谢元的目光重点落在有关萧太后的那段描述上。
“这位萧太后,果然深藏不露啊!”
看着似乎超脱世俗,像个透明人般远离了后宫的纷纷扰扰。
对于赫连珏、谢元的种种安排,也都默不作声。
仿佛,她非常配合!
也无比省心。
但,这样的人,往往更可怕。
说句难听的话,“会咬人的狗不叫”!
阿史那太后是个张牙舞爪的纸老虎,而萧太后就——
当然,人家现在还什么都没做,谢元随意作出评判难免有失公允。
谢元只能先把这些记在心里,对萧太后提高警惕。
至于阿史那太后那边,有了罗佩玉的无间道,似乎更加容易对付了。
忽地,谢元想到了什么,拿出纸笔,刷刷地写了一行字。
第二天,罗佩玉就鬼鬼祟祟地摸到了永安宫。
“哦?这么快就有动作了?这个罗佩玉倒还有些本事!”
阿史那太后愈发得意。
她招招手,让小宫女将罗佩玉领了进来。
“太后娘娘,有件事,奴婢觉得应该回禀您一声。”
罗佩玉恭敬地匍匐在地上,带着些许邀功意味的说道。
“什么事?”
“皇后向圣人建言,欲迁都长安。”
“切!哀家还以为是什么呢,当年先帝也曾想过迁都。”
“那太后娘娘可知皇后为何要迁都?她怀疑,这皇宫之中,可能有通向宫外的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