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珏也没有露出虚弱的一面。
他这人最是偏执,对所有人都存着戒心。
也就是谢元,与他相识于危难,还共同经营起一份事业。
夫妻俩心意相通,彼此信任。
赫连珏知道自己病了,但谢元不在身边,他不会表现出任何异常。
“罗州的事,就交给你了!”
赫连珏再次叮嘱周诚,“你切莫辜负了孤对你的信任!”
“……是!”
见赫连珏坚持否认,周诚也不好说什么。
他领命退下,回到自己的营帐,实在没忍住,偷偷写了封信,用信鸽发回了越州。
周诚刚刚退出去,赫连珏的就有些虚弱地跌坐到胡床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自己鼻子里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
抬手摸了摸额头,嘶,烫得吓人!
他病了,而且病得很严重。
许是王妃所说的什么炎症,又许是中了瘴气。
赫连珏从衣襟里掏出一个小瓷瓶。
这是临行前,谢元特意交给他的。
当时谢元还对他说,“王爷,这是几位太医联合研制的消炎药,若是受伤、高热不退,可以吃一粒。”
“不过,或许会有排异反应,王爷一定要谨慎服用。”
做不了皮试,谢元也不敢保证赫连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