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家,欺人太甚!”
谢元故作恼怒的一拍桌子,恨恨地骂道“不许粮商卖粮食给王府也就算了,居然还想断了酒和五石散?”
“他们、他们这是想要王爷的命啊!”
谢元卖力地表演着,心里却在叹息唉,赫连珏一日不回来,这戏码就一日不能停。
不只是她,就是在院子里假扮赫连珏的那位,估计也在满心期盼着赫连珏的归期。
“太过分了!他们真是太过分了!”
谢元暗自嘀咕着,却没有耽误了表演。
她还嫌拍桌子不够,腾的一声站起来,“焦躁”地在屋子里转来转去。
“不行!不能让他们得逞!王爷那儿的供给不能断。”
谢元仿佛急中生智,忽地顿住脚步,“有了!刺史府不许卖给王府酒水,我们可以自己酿啊。”
“对!自己酿!我们又不缺粮食,也不缺匠人。”
谢元絮絮叨叨地说着。
赵锦绣眸光闪烁,她在暗自揣摩这件事要不要告诉郑夫人?
她有种预感,越王府和刺史府的较量已经达到了白热化的地步。
两方各种明争暗斗,依然是要撕破脸的节奏。
赵锦绣夹在越王府和刺史府之间,左右逢源,两边出卖。
现在是没有问题,但赵锦绣心里很清楚,总有一日,她必定要在这两方势力中选择一个。
选对了,她之前的“出卖”便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