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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糖铺可都是摇钱树。
每天靠着白糖和冰糖,都能赚到不少钱。
在越州,不知多少人眼红呢。
谢元仿佛看穿了郑玉容的心思,笑着说,“你也知道咱们的糖铺遭人眼红。而现在,越州的形势不太好,糖铺就暂且关一关吧。”
崔伯庸此举,应该不只是报复。
忽地,谢元想到了什么,又吩咐郑玉容,“冼家村的工坊也暂停制糖。将那几个熟知白糖、冰糖熬制技术的匠人带回来,暂且安置在庄子上。”
糖铺并不重要,制糖技术才是核心。
“娘娘,难道咱们就这么算了?制糖的生意也不做了?”
郑玉容有些不甘心。
外人不知道越王府的势力,她作为谢元的头号得用之人,还是隐约知道一些。
聪慧如她,甚至已经猜到王府里的“赫连珏”,应该不是越王本尊。
真正的越王殿下,估计正在外面做着大事情。
不说别的,单单是自家王妃训练出来的那几千兵马,就十分可疑?
他们去了哪儿?
盐场?
不!
那是对外的说辞,郑玉容一个字都不信。
因为直到现在,盐场都没有任何产出。
没有产出,也就没有价值。
没有价值的产业,哪里需要几千人马来看守?
所以,一定有“大事情”发生。
赫连珏绝非是那等沉迷嗑药的废物,而是胸怀大志的当世英豪。
有了赫连珏这样的男主人,她们家王妃又何须这般忍气吞声?委曲求全?
“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