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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仁礼一脸正色,自从整顿吏治以来,他和其它人官员的交流就变的很少了,隐隐有点孤臣的味道。
在百官的眼中,他已经成了为将功补过,不择手段讨好陛下的官员,加上本身和三皇子的关系,自然不受百官待见,也就内阁几位重要大臣,与之还有一些交流。
此刻见问,他看了孙延庆一眼,道:“孙大人何况由此一问?科举策问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
孙延庆眼眸深邃。
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范仁礼,难道陛下真的要这么做?
不得不说,这让他有些担心,毕竟这可真不是闹着玩的,离朝多少士族,这么多士族占了多少土地,让他们心甘情愿将这些土地交出来,全部充公,归于朝廷,他们怎么可能答应。
而一旦如此,搞不好那就要出大乱子。
虽然陛下文治武功无人能及,手下大军也足以震慑住场面,但是此举,还是太夸张了一些,这等于重新洗牌,将资源彻底统一,真要这么干,那当初还不如直接造反,还继承个什么皇位。
既然继承了皇位,哪怕改革,也不能彻底把碗砸下,这根本行不通。
孙延庆紧皱着眉头。
和他一样的还有江淮水,同样眉头深锁。
而大殿中其它官员就更不用说,皆在议论纷纷。
这时,一道尖锐的声音也随之响了起来,“陛下驾到!”
随着声音,偌大的宫殿顿时安静了下来,一众官员连忙向着走来的大才子行礼,“参见陛下!”
林白目光扫过满朝文武,懒洋洋的靠在了龙椅之上,口中淡淡道:“都在说什么,似乎挺热闹。”
一众官员对视了一眼。
礼部尚书王天泽率先走了出来,道:“启禀陛下,诸位大人都在说昨天刑部公开审理案子一事。”
林白哦了一声,“是嘛!那么你们觉得孙大人审的如何?”
王天泽道:“孙大人秉公执法,案子自然没有问题,只是有些事情,诸位大人都不是很理解。”
林白看似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道:“朕也很不理解,一个如此简单清晰的案子,竟然要告到京都才能解决,下面的官员都是干什么吃的?”
“从长安县到银州,最后到京都,简直岂有此理。”
“朕绝对不允许今后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传朕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