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格压制下,它只能认命地抬起头,回答了阿蒙的问题:「不,让我变得特殊的不是艾丝特,而是"诡秘"的认知……」
「不要将"诡秘"这个代称说得这么理所当然,」阿蒙眯起眼睛,黑眼睛里的笑意荡然无存,「这一次究竟是什么结果,仍然是未知数。」
诺恩斯却好像显得比阿蒙更为骄傲,它梗着脖子继续说道:「为了修补破裂的命运,我们耗费了极为漫长的时间,一切都会走上正轨,不会有什么不同。」
阿蒙却指了指自己的单片眼镜:「这件事也在你们看见的命运之内吗?」
云雀一时无话,只是茫然地摇摇头。
「你看,命运已经不一样了。」
阿蒙对云雀的沉默很是满意,但是祂也不打算让这小家伙有求救的机会,一层透明的晶体从祂的掌心蔓延出来,迅速将无力挣扎的云雀封闭在内,而诺恩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关起来。
「即使你不这么做,我也不会去找他的。」云雀小声地说道,就像是在替自己解释着什么。
但是很快,阿蒙就开始一上一下玩起抛接球,祂安然地坐在附近某栋建筑的边缘,望着不远处进行演讲的广场打发时间,没有任何人会注意到这里有人存在。
至于那些高位者们,正在其余地方进行一场混乱的大战。
「哦,我知道你不会去找他。但是你说不定会引来别的注视,你现在的心思对我来说太清楚了。」
阿蒙笑容和善,但是祂手上折磨云雀的动作却一直没有停下来:
「你想向谁求助呢?达日博格还是那条魔狼?乌洛琉斯或者那个疯子?你已经没有谁可以依靠了,只要我揭露你的真实身份,你就是祂们天然的敌人。」
诺恩斯淡色的眼睛里晃过一点愕然,阿蒙不再摇晃水晶球,于是云雀再度将脑袋收拢到翅膀底下,很久都没有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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