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铭没有劝说舒言,只是站在窗口,想着失去了苏氏的支持,搞垮林氏又要拖延很久,心中莫名不虞。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楼下渐渐离开的叶梨身上。
“这个女人,又要干什么去?”
宴铭摸了摸下巴,离开了病房,去找方才和他好像要不死不休的女人去了。
他一走,就走了整整一上午,而等下午再回来的时候,脸色难看到舒言想要忽略都忽略不掉。
“小铭,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舒言靠在床头,放下水里的水杯,因为伤势恢复,脖子上的固定套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