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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妩瞧出了他的顾虑,“陈大人敢不敢和我打赌,要是元家葬下的并非空棺,我直接伏法认罪。”
“就算我不与你打赌,你最后也是要伏法认罪的,你还能逃脱得了不成?”陈侍郎冷嗤,鄙夷不屑,看起来根本不会答应,把姜妩关进牢房就带着衙役离开了。
姜妩从那群人的离去的背影上淡然收回目光,坐在铺着稻草的床上,丝毫不慌。
她清楚知道,陈侍郎一定会去。
无它,人都会有好奇心。
深夜,姜妩靠在牢房的墙边,依然没有睡意,按着隐隐作痛的腹部上区,那里是胃的位置。
手臂上的伤口也没有条件包扎,只能等它自己愈合。
忽然她听到了匆忙的脚步声,却并没有抬头,仿佛早有预料。
陈侍郎这次身边只带了一个人,看起来应该是他的心腹,他盯着牢房里的姜妩问道:“你到底是怎么知道那是空棺的?”
“看来陈大人已经去验证过了?”
姜妩坐在昏暗的阴影中,尽量让自己的神色保持沉静。
“回答我的问题。”陈侍郎几乎是逼问的口气。
“很简单,因为他实在激动过头了,当日元绮南出事时也没见他这么激愤过,今日我一提出验尸他就拔剑要杀我,这还看不出问题吗?”
陈侍郎脸色一沉,虽然他们都怀疑过元父,但没人往这方面想。
谁也没料到,元父竟然已经胆大包天到这种程度,在众目睽睽之下装的信誓旦旦。
“他还真能演。”陈侍郎握拳冷笑,“元文山瞒的这么严实,一定有鬼。”
陈侍郎想起姜妩白天说的话,目光转向姜妩,“但即便那是空棺,你又如何能断定元绮南还活着?”
“我说了你也是不会信的,在寿宴上下毒的人绝不是我,有人布了场局,要借机除掉我,不信的话,你且看这几日有没有人要潜入地牢害我便知。”
姜妩顿了顿,苍白的唇微弯,“所以,我想请陈大人暗中派人盯着这里,只要抓住偷偷潜入地牢的人,严加审问,幕后凶手自会明了。”
陈侍郎不屑道:“我凭什么要帮你?”
姜妩还是太年轻了,就算让他发现了元文山不对劲又怎么样?
早点处理掉姜妩,让上面的人都满意,这才是对他利益最大化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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