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的爪牙,她必要一个个从姜家铲除。
姜家如今的家业和富裕,都是她父母的心血,不能被这种人糟践。
她迟早要夺回来。
夜深了,烛火摇曳,映着仍旧在桌案前忙碌的倩影。
姜妩突然想起什么,忙问红莺:“可有找到最重要的房契地契?”
“问过了,绿茗说偷账本时未曾见过。”
姜妩按着额头沉思,她父母都去的突然,没将这些东西的去向告诉她。
要是落到姜伯恩手上就糟了。
……
姜府,不同以往早早熄灯歇下,今夜的姜府灯火通明。
东边院子乱糟糟的,十几名下人忙碌着,每一块砖,每一寸土,都被翻动过,似是在找什么东西。
这里是已逝的姜家家主曾住过的院子。
下人匆匆走过来汇报,“少爷,什么也没有找到。”
即便下人们把院子和屋里翻个底朝天,也还是什么都没有。
灯火映着姜伯恩阴冷烦躁的面容,耐心几乎耗尽,“一群饭桶,接着给我找!便是把姜府掘地三尺,也得把地契给我找出来!”
只要拿到地契,整个姜家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那个老东西死之前到底把地契藏哪儿了?
这些年他没少明里暗里的查探,只是要顾忌姜妩,不好大肆搜查。
但如今既然姜妩翻脸不认人,就别怪他心狠!
安芸杏双手捧着茶过来,将茶盏放到一旁,拿着帕子细心地给他擦了擦汗。
“表哥别着急,总能找到的。”
姜伯恩冰冷眼神看向她,带了几分审视。
看到白日里安芸杏对秦禀议那么殷勤献媚,他很难不心存芥蒂。
她明知道他对她的心思。
“你还来见我做什么,不去找你的秦公子了?”
安芸杏双眸一红,眼泪欲要落下,“表哥,我和秦公子不过是逢场作戏,你还要生我的气吗?”
姜伯恩已经有半天没理会她了。
“我知道表哥空有一身才华却不得赏识,想入仕实现抱负,我只是想若能拉拢秦公子,表哥的路就会好走很多……既然表哥厌了我,那杏儿走便是了。”
她落寞地垂下泪眼朦胧的眸子,抽咽着要离开,却被姜伯恩一把拉进怀里。
“是我错怪你了,你怎么那么傻。”想到安芸杏如此为他付出谋划,姜伯恩心底感动的一塌糊涂。
“只要能帮到表哥,我受些委屈又何妨。”安芸杏依偎在他怀里,长睫遮住了眸底情绪,“我自小无依无靠,表哥就是我的全部,但凡是表哥想做的,我都会努力帮你一起实现。”
他抬手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满眼心疼,“傻丫头,你怎么就不像姜妩那般自私些,都不为自己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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