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位置也不会要命,就是会让他疼到痛不欲生的哪一种。
发泄过后,父亲又从地上薅了几把草叶子,混合自己的血调制成了糊状。
他随手捡起一根细小的枯树枝,沾着那个汁水,在肖存玉脸上留下了那么一封信。
然后他又蹲在叶翩翩面前,给了她一张这里的地形图。
图纸上很多地方都是简略描述,就只有两条从这里离开的通道,记得无比清晰。
父亲告诉叶翩翩,等我醒来以后,就赶紧离开回到西都去。
这里的事情,不要再插手,也不要试图去探究。
叶翩翩有很多话想要质问他,可是因为麻醉的影响,她根本就开不了口。
虽然不知道为何还保持着神智的情形,但实际上就被手术过程中的全麻差不了多少。
我的父亲离开没一会儿,叶翩翩的麻醉效用也过了。
恢复行动能力以后,她第一时间就是扑到生死不知的胖子身边。
好在胖子没事,就是脑袋受到了强大的冲击力晕了过去。
随后二人又手忙脚乱的给肖存玉松绑检查身体。
得出的结论是,肖存玉虽然身体上无比疼痛,但没有真正的受到伤害。
对此叶翩翩也很惊讶,甚至还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医术出了问题。
但肖存玉一被放开,就活蹦乱跳的,看上去贼有活力了。
好像那些疼,真的就只是单纯的疼,不会影响他的身体。
又过了好一会儿,疼痛渐渐退却,他也疼出来满身大汗。
叶翩翩提醒他去洗掉脸上的字迹,他也顺从的爬到水里,洗了一遍又一遍。
奇怪的就是,肖存玉脸上的东西压根就洗不干净!
用水、用酒精碘伏,都没有办法让那个字迹的颜色变那么淡一点点。
叶翩翩还尝试用附近的草汁来软化,也没有起到作用。
似乎离开了父亲的血液加持,那些草汁连在人身体上留下印记都做不到。
脸上刻了字,还有可能是终身的那种,让肖存玉有些生无可恋的感觉。
三人束手无策的坐在那里发了好久的呆,还是决定先留下来看着我。
期间他们也曾想在进入一次地下河深处,看看我的情况。
但不知为何,水流那边形成了一道旋涡,再阻止他们的靠近。
他们只能寄希望于我的父亲没有撒谎,留在洞口耐心的等待着。
这样的等待,一直持续了足足三天的世间。
就在他们的耐心快要消磨殆尽的时候,我从里面出来了。
虽然过程有些苦涩,有些尴尬,还有些乌龙,但好在我们都还活着。
这时候再看肖存玉,我就只剩下满心的内疚了。
我拍着他的肩膀安慰他说:“别怕,这东西肯定有办法消除的。”
“等咱们出去了,我花钱带你去各大医院看,实在不行咱就整容。”
肖存玉哭笑不得的看着我道:“整容了以后那我还是我么?”
“大不了以后我带个面罩算了,反正一个大男人,好不好看也没那么重要。”
他说的轻松,可是语气却是带着哭腔的,明显就是没有办法的说辞。
叶翩翩忽然发话:“也许不用那么麻烦。”
“前辈既然没有说谎,那他肯定不会真的伤害我们这些陈核桃的同伴!”
“我们先去那边他居住的山洞找找看,也许能找到消除的办法也说不定呢?”
我不知道她这样说是在安慰肖存玉还是怎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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