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熟识,我怎会与苗婆婆合谋大闹宋府,宋大人,你不必再查问下去,这张解方我无法证明真与假,信与不信只能大人自己决断了。”
宋高阳:“二少夫人多虑了,二少夫人的话我自然信,只是此事关涉宋家一门是否有人后继香火,不知能否劳烦二少夫人先去问问那位吕先生的意见,若他愿意提前去往南州一趟,我宋家对二少夫人,对那位吕先必有厚谢?”
从兮:“宋大人,我刚才说了,吕伯伯着了病,对他最大的厚谢就是不去打扰他。宋大人,对于我,你宋家后人是人命,吕伯伯也是人命,既然事情尚未山穷水尽,请宋大人仁慈宽怀,先不要强人所难,可好?
俗语说,好人自有好报,宋大人一家一边调养身体,一边行善积德做些好事,或许两年后自会儿孙满堂,又何须强逼吕伯伯去南州。若真如宋大人所言,宋门但有不幸,我在此发誓,两年后只要宋叔叔来找我,我便带宋叔叔去见吕伯伯,并极力说服吕伯伯南行,我若食言,便让从兮流落街头、凄惨离世。如此,宋大人可满意?”
宋高阳不满意,很不满意,他想直接掐死从兮,可从兮大仁大义、仁至义尽的一席话,让他再说不出什么,宋高阳气怒暗骂:‘这臭丫头当真聪明机变,伶牙俐齿,甚难对付,比官场上心思百转的奸官猾宦都难应付。不知她的话几分真、几分假。可.万一她说的是真的,万一最后宋家需要她相助,难道真要等两年才能收拾她?嗯,回去再好好谋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