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从兮身旁,众护院正要上前擒住从兮、兰初,忽然几个人影闪过,踹向重护院,立即有五六个护院向飞摔出去。
从然慌忙跑过来,拽扶起从兮、兰初急问:“姐,兰姐姐,你们没事吧,怎么回事?”
从兮未言,抚着胸口,抬头细看,曲在尘、云闲、洛易、孟轩正与众护院撕斗,洛易、孟轩举剑与众护院拼斗,曲在尘踹到一个护院后,从另一个护院手中夺过一柄剑,狠力厮杀,与曲在尘撕斗的护院皆被曲在尘砍伤双腿,那些护院立即倒下抱着双腿哀嚎。
此时抱着婴儿的宋老夫人、宋高渡、宋五夫人,还有花园中的众宾客,包括曲家众人及宋家众人听到惊喊声,纷纷赶过来围观,宋家人看到云闲、曲在尘与宋家护院厮杀,皆大惊失色,宋老太爷忙道:“云世子、曲二公子,你们先停手,如果宋家有不知好歹之人得罪了两位,我定会重罚他们。”
曲在尘未理睬,继续与剩余的几个护院撕斗,继续砍伤他们双腿,待所有护院倒下,曲在尘才停住,转手一抛,手中长剑直直插入宋老太爷、宋老夫人面前的地面上,宋老太爷、宋老夫人吓的后退一步。
宋老夫人有丝怒意道:“曲二公子,你这是做什么,宋家做了什么对不住你的事,你亮亮堂堂说出来,该赔罪的我宋家一定赔罪,你一声不说打伤我们宋家众多护院,是什么意思?”
曲在尘仍未理睬宋老夫人,快步走到从兮身旁,瞅见从兮手抚胸口忍痛的面容,忙伸手扶住从兮道:“怎么样,伤的重吗,我现在送你去医馆?”
洛易也望着兰初道:“兰姑娘也受伤了,我送兰姑娘去医馆吧?”
从兮摇摇头道:“我没事,休息一会就好了,都闹到这一步了,有些事总要说清楚,洛易,你先带兰姐姐去医馆敷药吧?”
兰初忙道:“我也不用,伤口不深,皮外伤而已,自己敷些药就行,不用去医馆,我留下陪你。”
从兮:“那也先要止血。”从兮回头瞅望一圈,望着杨思善道:“大嫂,能不能麻烦你找个僻静的地方,帮兰姐姐敷药?”
杨思善忙点头:“好。”
宋老夫人、宋高渡、宋五夫人见到曲在尘对从兮如此关怀,惊讶不已,此时听到从兮唤杨思善大嫂,更是惊愕,宋老夫人暗思,难道这臭丫头就是曲在尘不久前新娶的妻子?刚才接待曲家众人,竟没留意到她,今日怕有麻烦了。
宋家长子宋高阳开口道:“我唤人引曲大少夫人与这位姑娘到一间雅静上房,宋家有上好的伤药,我随后让人给大少夫人送过去。”
宋高阳随即唤一个侍女带杨思善、兰初去房间敷药,兰初望向从兮,从兮点点头,兰初、杨思善还有杨思真都跟着侍女离去。
云闲走近从兮道:“小丫头,面色不太好啊,若是撑不住就直说,咱先治伤,有什么事回头慢慢办,咱们不随便欺负人,可也不能让人随便欺负,该讨的公道咱们迟早得讨回。”
从兮知道云闲这句话故意说给宋家人听的,有意告诉宋家人,云闲把从兮当做身份同等的自家人,欺负从兮之人,也是在欺负云闲这个定平侯世子、当朝国舅,从兮瞅见宋老夫人、宋五夫人脸色果然极难看,宋高渡则惊讶不解,从兮冲云闲感激一笑:“我没事,现在感觉好多了。”
云闲:“行吧,那咱说道说道,宋老太爷,宋侍郎,我们曲家是受宋家邀约,来赴宴祝贺宋老太爷、宋老夫人大寿,也备上大礼贺宋五爷、宋五夫人喜得贵子,可我们才进宋府,你们便派人追杀曲家二少夫人,你们是什么意思?今日宋府为我们曲家摆的是鸿门宴?”
宋老太爷与宋高阳对视一眼,皆莫名疑惑,宋高阳望向倒在地上的护院高声道:“说,谁你让你们追杀曲府二少夫人的,你们找死啊?”
众护院互相望望没敢出声,皆抬头望向宋老夫人,宋高阳寻着众人目光也望向宋老夫人,诧异道:“母亲,怎么是您,您与曲家二少夫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为何让人追捕曲府二少夫人?”
宋老夫人犹豫着未开口,宋高渡走前一步道:“确实是一场误会,母亲误以为从兮是来来
云闲接话:“误会从兮什么,宋五爷,从兮行事一向敢作敢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从兮做了何事,让宋老夫人误会至此,不惜取她性命,宋五爷不妨直说?”
宋高渡迟疑半响道:“母亲误会从兮故意接